“是哪来的幸运儿?”
照片一给,果然有那个女孩。
“和现在比较红的那个长得像吧,传媒学院的,前段时间还在博盛实习来着……”
我回了家,忽然只觉得疲惫。
我从小到大都不擅长争锋相对,最大激情那段时光也都给了博盛,如今对于去争什么,完全没有气力。
我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明昊要骗我。
母亲给了我答案,也不过一句,“男人就是这样,犯贱。”
我没有把这件事再告诉明昊,私下里开始抛售一些股票,投资了一些扬子推荐的项目。
不管怎么样,以后总是要活着的。
我找老韩要看看那份离婚协议书,他见我憔悴不堪,然而依然不给。
明昊对于我这些动作也没说什么,只是回来得更勤快,“好久没尝到你的手艺。”
“我最近减肥,不吃晚饭。”
“我饿了,也吃不到么?”他下巴靠在我的肩膀上,胸膛依然宽厚而又温暖,可惜人心隔肚皮,我不知道这个人在想什么。
“叫外卖吧,做饭太伤手,”何况为你也不值得,我翻了一页书,取出手机叫外卖。
他没有吃,摔了手机,起身出去。
那晚我突然胃痛,可惜手机被摔坏,打不了电话。
再醒来,已经是在医院,明昊握着我的手,双眼青黑一片。
我们的冷战开始,明老太太特意来劝。
她说自己没教好明昊,对不住我,儿子已经和那女孩断了关系,答应以后会和你好好过日子。
我妈也是特意回国,说你要不断,也就好好过日子,拖泥带水,两人都不好过,到时候只怕谁都落不得好。
小辈的事情惊动老人,我到底过意不去,便说了些软话。
明昊进来时候,面容还算放松了一些,他喂我喝粥,可惜水平太烂,糊了一脸。
我们都笑起来,似乎稍微太平。
两周后,明昊忽然提了蜜月旅行的事情,此时春暖花开,确实是值得出去的好时候,我想了想,没有拒绝。
心中又埋怨自己,似乎只要这人给出一点好苗头,便马上倒戈,简直毫无原则。
离开之前我去做了一次身体检查,报告正好回来时候可以取。
我们的蜜月旅行定在了布鲁日,那里有我最爱的悠闲和风景,那里也没有那么多复杂的历史,很是值得喜欢。
我如同小导游,与他走过市政厅,蹭着那些新婚夫妇的糖果,他听着钟楼的音乐,逛着啤酒厂,喝着生啤,我们一起在教堂前祈祷,坐在草坪上,看着蓝到不真实的天空,随意聊着天。
他为了博盛,忙了整整五年,如今难得休息,心情颇为放松,很喜欢傍晚时候,放下头发,穿着T和中裤,踩着拖鞋,与我坐船到码头,吃些东西,再一起悠哉悠哉走回去。
他高兴地吻着我,满眼是欢喜,“林唐,我们重新开始吧。”
这个人都不记得欠我一句对不起。
我们的蜜月有10天,可惜最后两天他突然接到电话,便要紧急回国。
当时在布鲁日是深夜,我们刚刚做完,抱着彼此睡下,他接到了那个电话,吻着我的唇说这两天以后一定补上,便收拾东西紧急回去。
我用倒数第二天去了巴黎,那里母亲为我定制了一套香奈儿的夏季新款。
她总是觉得淑女应当穿香奈儿。
我穿上,配上妆容,确实挺好看。
可惜不是那个人想要的漂亮,如何装扮也不得其心。
他要香蕉,我只能给苹果,仅此而已。
这个女人为我难过,“林林,来妈妈身边吧,妈妈想抱抱你。”
最后一天我飞去了美国,见到了母亲。
她已经瘦得不成样子,头发脱落得差不多,身边有护工和继父,她见我来,便是招招手,要抱抱,还有精力嫌弃我怎么不穿她为我定制的裙子。
“我现在换上。”
我捂着嘴出去,半小时才换上那裙子。
“我的女儿,最漂亮的。”她说话语态和父亲一样,只是太过虚弱,笑容都勉强。
继父抓着她的手,即便母亲说有话对我说,也不愿出去,“你们可以说着中文,我听不懂。”这个中年男人如同孩子一样恳求,只想多陪她一秒。
“妈妈对不起你。”这个女人还有精力说这种话,“一直没有好好陪着你。”
我摇头,“是我的错,连你回国时候生病了都没看出来,只知道生活在我的世界里。”
“我们林林最爱妈妈的,不是么?”她便又笑出来,说在香奈儿给我订了10年的春夏秋冬套装,不过你得塑型做一些,男人那种生物归根到底是感官生物。
她还说你不要再吃那种避孕的药,对身体不好,和男人过日子,感情那种东西终究会耗到亲情,孩子还是要养的。
我一怔,她也是一怔,便都跳开孩子这个事儿。
我笑她真像个家庭妇女。
她便道下辈子也不要做家庭妇女,眼睛温润地看着继父,这个时候,我知道是自己该出去。
母亲是这天凌晨走的,走的很安详。
我打电话给明母通知了这件事,明家老爷子最近忙着开会,她和明朗一同过来,说通知明昊了,开完会就来,晚上的航班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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