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画上是一颗巨大的樱花树,花期走到尽头, 无数花瓣飘落下来, 漫天樱雨。树下坐着一个衣着华丽的女人,她怀里躺着一个睡着的女人。
若是仔细观察, 会发现那睡着的女人的手腕被割破, 涓涓鲜血流出来,了无生趣的一张脸。
这幅作品完美诠释了日本三大美学之一的“物哀”。
沈常西还没走到门边,就在走廊里听见女孩欢快的嗷叫声。他不由加快了步伐。
“啊啊啊!我太爱了!!”豫欢正抱着画在床上来回翻滚,兴奋地像一只土拨鼠, 这一定是她今年收到的最特别的礼物。
--“太爱什么?”
沉洌的嗓,伴随着清脆的巴掌声,弄的豫欢浑身上下都激颤了一下,一声娇媚婉转的调子破喉而出。
她迅速反应过来是谁来了,眸光羞诧,睫毛上下飞舞着,可绕是这样她还是紧紧抱着怀里的画,在沈常西强势的逼近中连连后退。
“你、你怎么能打我的....”
豫欢羞耻地咬着下唇,敢怒不敢言。她小时候考倒数第一都没被妈妈打过pp啊!
沈常西摊开手,深深打量着掌心,那软糯滑弹的触感还残留在上面,久久不散。
“不喜欢?那你叫些什么?还叫得那么....”他戛然而止,冲她挑了挑眉。
“变态男!”豫欢一时怒冲天灵盖,抬起小脚就要去踢他的重点部位,一边碎声骂:“........你就是变态!”
沈常西比她更快一步,霍然起身,同时强势地握住她怼上来的小脚。
“欢欢,乱踢人不是个好习惯。”
这坏毛病,他早想调/教过来了。
从前就喜欢踢人,腿不长,踢人倒是精准,专挑薄弱部位下手,曾经有一次,他差点没被她送走。
沈常西的手不算凉,反而温热太过,是运动过后血液燃烧带起来的温度,掌腹若有似无的揉捏着脚心,薄茧磨出来的酥麻让豫欢心烦意乱的很。
尝试了好几次,她都没能把脚抽回来,他力气太大了。
豫欢咬牙:“哼,你不那么变态,我也不会踢你!”
“就是变态你也不能踢。”
“.....凭什么?”豫欢睁大眼,清澈的眼里闪过一丝无措感。
这人又来了,对她好不过三天,就要重新开始欺负她了吗?
沈常西眼瞧着她的表情朝着委屈的方向一去不复返,对她胡思乱想些什么一清二楚,手掌松了她的足,转而去捉她的小手,拉着她去探索某地。
直到感受女孩的僵硬,沈常西低笑,唇瓣贴住女孩娇红的耳廓,“这是专门替你打工的,踢坏了你不心疼?”
“??!!”
豫欢刹那间瞪大了眼,狠咽下分泌出来的口水。
这这这人现在是什么话都敢说啊!
-
接下来一连两天都在度假村里,好玩的太多,光是滑雪这一项就够玩上大半天了。
第二天一大早,沈常西又带豫欢去坐了热气球,还有接下来的酒会,花园下午茶,骑马,温泉,傍晚的临湖野餐,以及烟火会。
豫欢很喜欢她的房间,里头有一个超大的私汤,就坐落在山林里,周围除了蝉鸣飞鸟以外,无人打扰。
这一栋独立的小别墅里只有她的房间里带着私汤,沈常西的卧房是没有的。自然,这两个晚上,某人都会借口霸占她的卧室,打打闹闹泡温泉,总会闹到转钟。
不过幸好,在她的装傻充愣之下,最后一步尚未突破。面对着沈常西偶尔的暗示,她也假装不知道。
不是她不想,是实在是太害怕了啊!
还记得高三暑假那年,她曾大着胆子偷偷握过......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她一度以为男人都差不多,都这么恐怖。直到大学时被宁皎皎怂恿,两人偷偷摸摸躲在被子里看了两三部小电影,她才恍然发现,她错得离谱。
手心残留的感觉已经过了五年,这阴影虽然慢慢淡去,可一直被她存留在记忆深处。直到前天,那阴影像咆哮的猛兽,明晃晃跳脱了出来,越演越烈。
前天,她趁着沈常西换衣服的空档,悄悄偷窥。眼睛差点没瞎。
那玩意儿怎么比五年前还夸张啊.....
浏览器历史记录里顿时多了一条奇奇怪怪的搜索--
“男生十七岁之后**还能生长吗?”
她从小就怕疼,打个针都能哭到护士闹罢工,父母也一直宠她,舍不得她受半点委屈,家里的尖锐的桌脚啊,柜角啊都被包上了厚厚的海绵软垫。唯恐她磕着绊着。磨破了一点皮都要去医院。
那玩意儿微微睡醒的时候都让她头皮发麻,更不用说每每较真起来,能把脚心磨坏掉。
豫欢呼出一口气来,心想,还是算了吧,这种随时能反噬的打工崽能不要就不要!
......
今晚的活动安排在一栋独立小别墅里,空间巨大,装潢偏美式,里头有各种娱乐设施,能唱歌,打牌,玩桌球,游戏,抛私汤等等。
晚餐是直接在ktv包厢里,因为女生们都想唱k,男生们又想喝酒,可谓两方讨好。包厢里很大,装了最高端的新风系统,可还是有些闷热,烟酒味有些熏眼睛。
无数红色的激光灯点阵式打下来,像血月之日落下一场流星雨,配合节奏极强的音乐,场面几分燥意。全然应了那句,纸醉金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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