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
她不自在地挠了挠头:“别叫我夫人。”
“那叫您什么?这是主君吩咐的。”
沈念想了想,既然他是霁夜的手下,那——
“叫姐姐吧。”
青鸟听到这个答案,大惊失色,吓得两腿一软,从凳子上滑了下去,扑通跪倒在地上:“夫人这这这这使不得!”姐姐是他家主君叫的,他怎么能随便叫姐姐呢?
那岂不就和他家主君平辈了?
哦这实在是太恐怖了。
幸好他家主君不在旁边,要是被他听到了,估计能直接把他的鸟头给掰了。
沈念没想到随口一说能让青鸟有如此大的反应,她伸手把地上惊魂未定的青鸟扶了起来:“我开玩笑的。你就叫我姑娘吧。”
青鸟刚坐下,屁股还没沾着凳子又是一个腿软,跪倒在地上,痛哭流涕地说:“您就允许我叫夫人吧!要是主君听见了,会凶我的。”
沈念面露难色地纠结挣扎了一会儿,青鸟看她的表情觉得有戏,哭得更大声:“夫人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好好好。”真是败了。
她又仰头闷了一口酒,美美地咂咂嘴:“来点吗?”
青鸟诚惶诚恐地连连摆头:“不不不,夫人您自己喝吧。”他沾酒必醉,还会耍酒疯。
上次被灌醉,他变成青鸟飞到霁夜头上趴着直接睡着了,差点没被他一巴掌打死都是命大。这件事至今还让他心有余悸,导致他视酒为洪水猛兽。要是这次喝醉,对主君的妹子做了什么,估计他能直接把他鸟毛全都拔了,再把他扔到荒郊野岭喂狗吧。
“无趣。”沈念叹了口气,不再搭理他,兀自喝了起来。
小兔兔小狐狸像两个毛绒玩偶,乖乖趴在她的腿上。但是有那么一瞬间,小兔兔的瞳孔忽的一闪,不过很快就归于平静。过了一会儿,小狐狸的瞳孔也变了变,亮晶晶的闪烁了一下。
悠闲喝着酒的沈念并不知道,现在在她腿上的,已经不再是原本的小兔兔和小狐狸。取而代之的,是玉应寒和顾月时。
进入垂耳兔身体里的玉应寒刚开始还很不习惯,尤其是抬头看着头顶上方硕大的沈念。这个角度很新奇,是他从来都没有体验过的新姿势。
不过,即使从这样死亡角度看过去,她依旧很漂亮,眼眸因喝了酒沁着雾蒙蒙的水光,醉脸匀红,唇上被杏酒沾湿,显得色泽更加艳丽饱满。
思绪不受控制,他不禁想起了亲吻那两瓣唇的画面,一对粉粉的兔耳朵就更红了,小小的心脏在兔兔身体里狂跳。
然而就在他望着沈念失神的空当,小狐狸居然当着他的面,往她怀里钻了钻,还因此得到了她的摸头奖励。
玉应寒惊讶极了。
顾月时他怎么那么不要脸啊?披着软萌无害的狐狸皮做这种无耻的事情。
他不禁在兔兔身体里冷冷嗤笑了一声。
沈念听到兔兔鼻子里发出的短暂哼唧声,微微皱了皱眉。她这是喝醉了出现幻听了?怎么小兔子还会冷笑的?
就在她又仰头喝酒的时候,趴在她左边的小兔兔突然伸出健硕的小短jio,一脚把右边的小狐狸踹了下去。
小狐狸没反应过来,啪叽四脚劈叉摔在地上,好半天都没站起来。
沈念听到响动低头一看,哎呀了一声,赶紧伸手把小狐狸从地上捞了起来,温柔地替它捻走沾在油光水滑的皮毛上的几片树叶,很是心疼地抚了抚它的肚肚:“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把你摔下去的。”
垂耳兔:“......”
玉应寒开始有些后悔让垂耳兔来参与这场斗争。他以为她会喜欢这只看起来蠢蠢的红毛兔子,至少他自己就挺喜欢的。但没想到,顾月时那家伙居然用珍珠白狐,天生一副楚楚可怜惹人怜爱的样子,实在可恨。
但更可恨的,是直接变成人形坐在沈念身旁的青鸟。
他沉默了好一阵,忽然开口:“夫人,您手腕上的手镯真好看,一定很贵吧?”。
他当然知道这镯子是他家主君送的,但这是他的计谋。他要让夫人时时刻刻都想着他家主君。
沈念一看到镯子,抿唇笑了笑:“这是霁夜送我的,还有好几个不同颜色的。”
青鸟立刻做出一副被他们感人肺腑的爱情打动的样子:“主君对夫人可真好。我经常听主君说起夫人。”
“哦?他说我什么?”
“主君经常夸夫人长得漂亮,又能干又冰雪聪明,还有一颗善良的心。总的来说就是哪儿哪儿都好。主君还说,这天底下只有夫人能入他的眼。”
玉应寒、顾月时:“......”
他俩怎么也想不到,霁夜他人没来,倒比他们来了的更有用。
沈念被青鸟一顿彩虹屁夸得心花怒放,开心地拍了拍青鸟的肩膀:“低调低调。”
又过了很久,直到半扇沉云遮住了银月,沈念终于喝完最后一口酒,摇摇晃晃起身准备回去睡觉。没走两步就脚下发软,像踩棉花似的,醉晕了过去。
青杏酒虽然喝起来甜,但后劲十足。
就在她一头要栽倒在地上的时候,束缚在兔兔和狐狸身体里已久的俩人同时变了出来,上前一步扶住她。
一人扶住一只胳膊。
感受到对方的存在,玉应寒和顾月时抬头冷冷对视,两人都寸步不让。降至冰点的气压瞬间把凉亭里的青鸟吓得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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