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
经此一事,两人都没有多少心思用晚膳了。
苏融坐在书房里,手中还是那块“砚台”状的器物,思绪繁杂。
不论今日渠翊所言是真是假,他们都不会放过屠鸢。
只是屠鸢手中奇门怪状的器物层出不穷,便为两方的战局添了许多不确定因素。
或许,她应该要找精灵族长一趟。
至少,对屠鸢手中的底牌有个大致了解。
妖族长在蛮荒之地,资源稀少,尽管对其他各族抢掠不断,却也不至于因此而丰饶起来。
那么他们若是想要拥有令全族提升的法宝,只能从外处得到,精灵族是他们此时最便捷的选择。
苏融缓缓起身,站在窗边凝视深沉平静的夜幕,面容冷肃。
忽而,她感受到身后有人靠近。
闻到那人身上传来的熟悉清香,她不由放松了身心。
清弦抬手环住苏融劲瘦的腰身,将头倚在她的肩上,满是依赖地蹭她。
苏融没有转身,只是静静地享受此时的宁静。
“阿融,其实这件事无论渠翊所言是真是假,都不必担忧。只要你我联手,管他是妖族还是其他,都不足为惧。”
苏融一怔,随即恍然勾唇。心道,她倒是钻牛角尖了,还不如清弦想得通透。
他说的没错。
若是硬碰硬,他们妻夫二人,修为实力远胜屠鸢。
若是比法宝器物,他们多年累积也不是不能对付。
与其担忧些莫须有之事,不如速战速决。
想通后,苏融瞬间身心通畅起来。
她就着这个姿势转身,将清弦拥入怀中。
“难怪凡人都言‘先成家后立业’,夫郎真是个宝贝。”苏融笑道。
清弦被她说得有些脸热,羞恼地瞪她。
却不知他一双盈盈水眸仿佛化作无形的小钩子,引人遐思。
苏融的视线从他的眸子转向他妃色的粉唇,闭眼温柔地印了上去。
她的吻难得温柔又细致,没有急着攻城略地,而是先轻柔地描摹着,舔舐着,试探着,一寸都未曾放过。
许久后,她才发出前进的信号。
许是担忧身前之人憋坏了,她好心提醒:“清清,接吻是可以呼吸的。”
清弦羽睫轻颤,趁着她说话的空隙轻轻吸了一口气,便给了苏融可乘之机,直接将香舌送入他的口中。
温软与温软碰撞,勾缠。
清弦感受到清幽的兰香仿佛包围了他,由内而外,他忍不住抱紧苏融,想要同她更近一些。
苏融自然感受到了他的热情,毕竟,身前有些坚硬的触感不容忽视。
清弦慌乱地退后,脸颊爆红。
“我……我不是故意的,不,不是……”他一时不知如何解释,只是慌乱地盯着地面,不敢抬头。
苏融一手搂住他的腰将人勾回,一手支起他的下颚迫使他抬头,轻柔的吻落在他的唇上:“这有什么好害羞的,我们是妻夫,你若是这般便害羞了,以后可怎么办啊。”
清弦眨眨眼,有些无措地看着她,
于苏融而言,却像是无形的勾引。
在她差点忍不住时,门外传来魔侍的叩门声:“尊上,渠翊那边有些不好。”
苏融面色有些黑,冷冷启唇回应:“本尊知道了。”
清弦自然也是听到了的,可他如今的情况……
他贴着苏融,不知所措。
活了上万年的小太子,却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
从前他清心寡欲,从未泄过元阴,此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现在这般状况,有些事情恐怕也做不下去了。
苏融抱起他,飞快朝寝殿而去。
“苏……苏融,我们不去水牢吗?”清弦慌乱地问。
“你这样的情况,能去水牢吗?”
清弦红了脸,“可是,”
“我帮你。”
“怎么帮?”清弦单纯地问。
苏融轻笑一声,将他带到寝殿,放在床上:“马上你就知道了。”
苏融的手灵活地勾开他的衣带,不疾不徐地往下走,最后握住他的不可说。
不知过了多久,清弦气息才渐渐平复平复。
苏融用手帕擦净手指,对他道:“你好生休息,我去去就回。”
清弦拉过棉被盖过自己的脸,也不应她。
苏融轻笑,知道小夫郎是害羞了。
俯身拉开被子,轻吻他的额头,道:“我走了。”
清弦闭着眼,脸通红地回道:“知道了。”
苏融勾唇,笑容宠溺。
苏融匆匆赶到水牢时,脸色已恢复冷淡,向一旁的魔侍询问:“他怎么了?”
“渠翊,仿佛有濒死之象。”
“濒死?”苏融心下微沉,渠翊怎么会突然濒死?
被叫来的魔医替渠翊看完后,拱手向苏融禀报:“渠翊本身就是气数将近,却好像被什么吊着命,而今日,吊着他命脉的东西,仿佛突然没有了,是以他也怕是活不成了。”
苏融点头,神色冰冷。
看来,渠翊回来便是抱着死志的,而他的续命之物消失,也说明妖族很可能已经知晓渠翊被抓之事。
他们如何知晓的暂且不论,但这般直接且明目张胆地弄死渠翊,是否又是什么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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