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怒不敢言,只能用眼神谴责这个过河拆桥的小尼姑。
也不知道是谁,不敢晚上在外面待着,把所有的灯都点着了还不算,非要拽着他。
这会儿觉他碍事儿了?
……
看着周广恨恨离去,林知鱼一点都没有觉得良心不安,进了房间两人坐下,晏瑾抬手帮她把帽子从头顶取下。
他的手却没松,搭在帽子上一起坠在披风后面。
林知鱼以为自己帽子上沾了什么脏东西,扭头朝后却什么都没看到,这才意识到这个姿势像是晏瑾把她揽在怀里,她的不适应很短暂,马上就非常自来熟的靠了过去。
系统哔哔:“宿主请你克制一下,你的任务还只是完成了百分之九十九!”
林知鱼翻个白眼懒得理它。
她虽然不知道这百分之一差在哪里,但无所谓,反正快了。
系统嘀嘀咕咕只能作罢。
晏瑾的声音在林知鱼头顶响起:“为何这么晚还不睡?”
明知故问。
林知鱼本来是很想睡的,但是想来想去觉得那个老皇帝心思那么坏,也不知道会不会又在背地里做什么,干脆也不睡了,带着周广在院子里等人。
一会儿都没等到人,林知鱼心底升起了一些恐慌,两人正打算回宫门口看看情况时,正好听到叩门声。
她也渐渐意识到晏瑾在自己心目中的位置,其实这种感觉在之前就有明显的征兆了。
林知鱼又懒又怕麻烦,但穿越之初就有一个系统监视她,时不时安排她做任务其实是一件很不舒服的事情。
上次晏瑾出事,随时有可能任务完成,她也有机会摆脱这个系统,但林知鱼完全没有觉得轻松,只是觉得担忧。
后来在四皇子府中被晏瑾救下,今夜在皇宫中也是,晏斐然和晏扬为了皇位明争暗斗,晏瑾却一直跟在她身边护着,几乎是寸步不离,皇权争夺,场面混乱无比。
晏瑾的眼里却只有她。
林知鱼转过身面向晏瑾,不再掩饰自己的想法:“我担心皇上为难你。”
晏瑾顿住,许久之后叹气:“无须担心。”
林知鱼视线往下,细细观察,盯着他身上黑漆漆的盔甲:“王爷你今日可有受伤?”
晏瑾皱眉:“无妨。”
林知鱼懂了,以晏瑾的性格说无妨其实就是受了轻伤:“王爷你换下盔甲,上一些药。”说完又不放心道:“王爷,你其实不用总是觉得自己不可以受伤,你看,周广很担心你,杜将军也是,还有顾小姐还说明日下午要同我们一起吃饭……”
晏瑾没说话,目光沉沉盯着她。
林知鱼在这样的视线下不自觉坐直了一些,语气缓慢,仿佛在做承诺:“我也会……一直陪着你。”
下一刻,林知鱼感觉自己被晏瑾猛地拥入怀中。
耳侧的胸腔中传来的心跳声表明,眼前的人并非如同表现得这般冷静,冰凉的盔甲也变得有了热度。
*
翌日。
手底下的人收拾了东西,搬回珉王府。
珉王府门口,李姑姑带人守着,见到他们慌忙迎过来,“可算是回来了。”
晏扬逼宫的事情实在闹得太大,几乎不可能瞒住,私下里有许多人在讨论,处置下来的很快,下午的时候晏扬被贬为庶民的旨意就被传出,与此同时,刘耀被判处斩、陆家男女老少被叛流放。
宫内,陆贵妃被贬为美人。
枝繁叶茂,鼎盛一时的家族一夜之间沦为阶下囚,实在是令人唏嘘。
林知鱼倒是没有多少感慨的心思,她看着顾青栀派过来的小丫鬟,觉得有些惋惜,下午的火锅又吃不上了。
“小师父,实在是不巧,我家小姐和七殿下的婚期定在了下月十五,被太傅叫去府上了。”
林知鱼眼睛一亮,她先前只知道两人婚期将近,但并不知道具体时间。
太傅是当今圣上以前的老师,也是晏斐然的外公,素有清名,他想见一下未婚小夫妻也是正常。
小丫鬟知道顾青栀十分喜欢这个小师父,继续解释道:“景芝先生和太傅是好友,听说七殿下要成婚,这才特意来了京城祝贺,因此太傅才要见他们二人。”
林知鱼点头表示理解。
小丫鬟离开之后,春花眼睛凑上前来:“景芝先生名满天下,是在先帝年间科考中榜,后来不愿待在官场才去开了白鹭书院。”
说完一脸向往。
林知鱼对景芝先生并不陌生,她还在白鹭书院住过一段时间呢,不过之前只是听小六简单介绍过一点,其余更多的就不知道了,正好她这个时候也无聊,示意春花继续说下去。
“他与太傅同朝为官时成为好友的,当年……唉”说着叹了一口气,十足的惋惜,活像亲身经历过一样。
“其实太傅还有另外一位好友,就是当年的状元郎,后来尚了公主,做了驸马。”
说起驸马,春花眼睛放光,滔滔不绝说起他当年和佑安长公主的事。
据说,佑安长公主当年被称为大康第一美人,又深受先帝宠爱,状元郎相貌虽然算不上绝佳,但气度非凡,与长公主一见钟情,先帝给二人赐婚,两人恩爱异常,是京城当年的一段佳话。
可惜好景不长,驸马因病而逝。
长公主悲痛欲绝,带着幼子殉情自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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