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鹿屿却点了点头,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那正好,我还想着要怎么厚着脸皮多蹭住一段时间呢。”
时烽眼神一动,却没再说什么,终于想起来拿出钥匙开了门。
进屋之后,鹿屿先是打量了一圈,发现房间里的摆设和他上次来有了点变化。
最瞩目的,还是墙壁一角专门腾出来的猫窝。
鹿屿惊喜地回头,刚好撞上时烽看着他的视线,他愣了一下,才想起来自己要说什么。
“你家里也买了一份雪儿用的东西?”
“嗯,吃的也还有,应该还没过保质期。”
鹿屿也没问他买这些做什么,把雪儿放进窝里之后,拖过自己的行李箱,“我还是住之前那间吗?”
“你要是想住主卧,我也没意见。”时烽说。
鹿屿耳朵尖发红,虽然总是被时烽撩,他已经快习惯了,脸皮没之前那么薄,但有些本能反应不是那么好控制的。
时烽看见他发红的耳朵,故意调笑:“我是说你住主卧的话,我就搬去次卧,还是说……你想和我一起睡?”
和时烽一起睡,这个想法不得不说挺有诱惑力的。
但是鹿屿还没有做好准备,他并不想发展得这么快。
他咳了一声,掐掉住心里一闪而过的想法,“我就睡之前那间吧。”
说着,他也不管时烽什么态度,提起行李箱匆匆走进之前住过的那个房间放下行李。
他放下行李箱之后,也没有打开,而是撑着行李箱的拉杆,缓慢地吐出一口气,调整着被时烽撩拨得上下乱蹦的心跳。
闷骚的人,到底也带了一个骚字,有时候时烽骚起来,他真是招架不住。
他不禁开始怀疑,自己这次来找时烽,是不是等于羊入虎口,他那可怜的恋爱进度规划,也坚守不了几天?
“既然不收拾行李,你还要在卧室待到什么时候?”
在鹿屿胡乱想着事情的时候,门口传来时烽的声音,他没防备,被吓了一跳。
“你怎么走路没声儿的?”
时烽挑眉,“是你自己想事太出神没听到吧?”
他走进去,缓缓地靠近鹿屿。
鹿屿从他这种缓慢的逼近中,感到一丝莫名的压力,不由自主地往后退。
但退了两步脚后跟就抵上了床沿,他一下子没收住坐到了床上。
时烽眼底漏出一丝笑意,脸上却保持着严肃的表情继续逼近。
在一个越过安全距离的位置停住,时烽弯下腰,一只手撑在床上,一只手抓着鹿屿一缕发丝把玩。
鹿屿紧张得几乎屏住呼吸,他想向后仰拉开距离,又觉得这个动作太怂,忍住没动。
时烽就在这种危险的距离里眯起了眼,循循善诱地问:“你这次来找我,我是不是可以多想一点?”
鹿屿不自觉舔了下唇,顺着他的话问:“多想什么?”
时烽看着他探出来又快速收回去的舌尖,手上的动作一顿,几乎就要压不住自己的渴望。
然而他只是稍稍低哑着声音说:“我是不是可以对我们的关系,重新定义一下?”
“你……”鹿屿极力保持镇定,但时烽现在身上散发着一股危险的气息,让他不自觉紧张,忍不住又舔了一下唇。
……
一次可以忍,但他这样接连撩拨,时烽忍不住,也不想忍了。
“这可是你自找的。”他说着,丢开手里的发丝,手掌按到了鹿屿的后颈。
“什么……”鹿屿茫然地说了两个字,剩下的话全被堵了回去。
时烽按在他后颈上的手向上一个用力,原本就靠得很近的脸甚至都不需要怎么往前,他的唇就落了下来,贴在鹿屿的唇上。
鹿屿呼吸一滞,脑子里嗡的一声,看着放大的脸,为了防止自己成斗鸡眼,下意识闭上眼。
紧接着,除了唇上温软的触感,他脑子里什么也没剩下。
时烽一开始的动作还算轻柔,只是试探性地在鹿屿唇上研磨,反倒是大脑空白的鹿屿又作死了一回。
他伸出舌尖,试探性地,快速地舔了一下时烽的唇。
作妖的舌尖还没来得及收回去,就被时烽捕捉住,不讲道理地撬开他的唇,勾着慌张逃窜的舌头,蛮横又霸道地纠缠在一起。鹿屿无师自通地学会在这时候还能正常呼吸,却有点承受不住时烽嚣张的攫取。
他第一次和人接吻,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刺激,没忍住从两人相贴的唇缝里漏出一些带着喘息的声音。
软绵绵的声音把他自己吓了一跳,完全不敢相信这是从他嘴里蹦出来的!这一打岔才发现两人的姿势不知道什么时候变了,时烽温热的呼吸都似乎变得滚烫,让他忍不住脸上发红。
鹿屿欲哭无泪,色令智昏真不是说说而已。
他是怎么倒在床上的,时烽的手又是什么时候伸进他衣服里的,他都全无感觉。
脑子里全被黄色废料填满了吧!
鹿屿撑着仅剩的意志推开时烽,“你你你,冷静一点!”
他的话里还带着喘息,脸色通红,嘴唇在刚才的蹂|躏中变得红肿不堪,两人分开时还牵连出一缕银丝,说的话毫无底气。
时烽在他带着惊慌的眼神中冷静下来,把自己砸在鹿屿身上,却用手撑着,没有用自己全部的重量压着鹿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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