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睡着的萧彻,胡乱应着,他只想睡觉。
得到了回复,楚晏笑得更甜了。
连带着看那块枕头也顺眼不少。
不过这玩意,还是哪凉快哪待着去吧。
清晨一早,伺候洗漱的宫女在殿门外候着。
视线落在塌前的两双靴子,小顺子眉毛一挑。
这俩人昨晚又睡一块了?
进展会不会有点快啊,他这个月月奉够不够随份子啊?
“楚晏!”
小顺子差点被吓得原地去世。
这是他们大晟清冷帝师该发出的分贝?
不过,他还是比较好奇,陛下对帝师做了什么过分的事。
难不成是那种……
噫,羞死人了,遁地。
众宫女满脸疑惑,面面相觑。
他们大内总管为啥要捂脸跑?
作者有话要说:
越来越放飞自我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40章 恶狼
中间的枕头不知去向,萧彻感觉衣领濡湿。
低头一看,楚晏抱着自己的腰,头拱在自己怀里。
哈喇子流了一片。
忍着嫌弃,萧彻戳着他的肩膀,
“起床了,别睡了。”
再睡他都要疯了!
楚晏挥舞着巴掌,准确地扇到萧彻脑门,“别闹。”
干啥玩意呢,他正好梦到阿彻给他做鸡腿吃。
谁也别想来跟他抢鸡腿!
好香啊,楚晏不自觉地向前蛄蛹着。
阿彻做的鸡腿好诱人,好想咬一口哦。
反正是在梦里,楚晏百无禁忌,想干嘛就干嘛,当即咬了上去。
之后,就是小顺子听到的怒吼了。
将人一脚踹下床,萧彻捂着脖子,脸色彤红。
咬脖子就算了,还舔!
当他是食物吗?
嗯?一条从未设想过的道路。
楚晏:阿彻秀色可餐。
被踹下床的楚晏一脸懵,他鸡腿呢,明明咬到了呀。
抬头看向阿彻,奇怪,他的脸咋这么红?
“阿彻,你是不是昨晚没盖好被子染上风寒了?”
麻溜地从地上爬起来,楚晏率先关注的是关于萧彻的事。
至于他怎么一觉醒来在地上,不重要!
用脚指头想想,都知道是因为自己不老实。
萧彻:难得你还有自知之明。
“没有。”
见楚晏跟没事人似的,萧彻气不打一出来。
算了,他就当被狗啃了。
毕竟这么丢人的事,他可没脸说。
没有?
楚晏伸手抵在他额头,确实不烫。
“阿彻干嘛要捂着脖子?”
楚晏一脸奇怪。
见他毫无愧疚之色,萧彻眸色一凉,咬牙道,“被条疯狗给咬了。”
还是条健忘的疯狗。
下次再睡楚晏的床,他名字就倒着写!
宫里有疯狗吗?
萧彻:有,很大一只。
楚晏忙上去查看,萧彻不依。
两人拉扯下,楚晏一用力,就又把萧彻推倒在床上。
楚上萧下。
又是这个姿势!
“楚晏!”
“那啥,我说是误会你信吗?”
一次是误会,两次还是误会,他是当他傻吗?
楚晏双手撑在萧彻耳侧,四目相对,鼻息交缠。
如玉的面容染上俏粉,萧彻别过头,低声咬牙道,“陛下还不快起身!”
自己多重没点数?
楚晏黑眸一亮,故作惋惜,
“阿彻又不乖了,怎地又喊起了陛下?”
指尖抚在他发烫的面颊,楚晏笑得邪肆。
他家阿彻害羞的样子,甚得他心。
萧彻挣扎着,掌心抵在楚晏的胸膛。
那颗火热跳动的心脏,灼烧着他沸腾的血液。
“阿、阿晏,你先起来。”
扭过头,萧彻不愿去看楚晏的神情,连带着声势都弱了下来。
这般羞耻的事情,他可没脸明说。
指尖从下颌流连至锁骨,楚晏俯下身,呼吸喷洒在萧彻颈窝。
“太师向来奉承奖罚分明,怎地太师说错了话,就不需要被惩罚吗?”
在床榻上喊他太师,格外带感!
楚晏幽眸暗光闪动,充斥着势在必得的绝然。
狼终究是狼,装了这么长时间的小白兔,獠牙早就按捺不住。
萧彻感觉呼吸被掠夺,整个人都处在楚晏的控制之下。
躲避着楚晏炙热鼻息,萧彻将头别得更远。
修长嫩白的脖颈露出,惹得恶狼红了眼。
“太师这般妩媚,朕看着,好生欢喜。”
楚晏声音暗哑,埋首于萧彻肩窝,勾起舌尖。
他家阿彻身上好香啊,好想这么抱着,永远都不放手。
萧彻身形微颤,不自觉地打了个激灵。
错把恶狼当白兔,原来被狩猎的人,自始至终都是他!
趁楚晏意乱情迷,萧彻猛地将人一推,起身大口喘着粗气。
璇旎气氛戛然而止,楚晏眸色逐渐清明。
抬头看向身旁的萧彻,楚晏难得慌乱无措,“我、我方才是……”
萧彻皱眉,倏然打断,
“早朝快要开始了,请陛下以国事为先。”
他的心很乱,乱到没有办法正常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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