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步也喝了一杯桃花酿,装没听到。
苏步的乐趣不多,就是泛舟游湖,品茶赏花斗蛐蛐。
这些乐趣也没什么,但苏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太好意思跟晏渐说。
苏步杯里的桃花酿喝完了,又伸手去拿荷花纹玉壶,还没倒酒,就听到齐王他们说要出去一边赏荷花,一边作诗。
苏步只能先放下酒壶。
齐王笑呵呵的说,“老三,大家都说你才华超众,本王却不服气,这样,今日咱们就以荷花为题,一较高低,如何?”
晏渐点头,答应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走出去,就走到荷花湖的岸边,岸边摆了几张黄花梨木桌,笔墨纸砚也都准备好了,齐王迫不及待的上前,提笔写了一首诗。
他刚一写完,旁边就有人拍马屁,说恭维奉承话。
但也有人不为所动,因为他们并不觉得齐王的诗写的有多好。
等到晏渐作诗的时候,四周就安静了许多,晏渐神色淡然,提笔写诗时,行云流水,挥翰成风。
苏步望着晏渐的侧脸,一眨不眨的。
待一首诗写成后,众人立即拿起墨水还未干的宣纸,仔细看完之后,然后纷纷拍手叫好,赞道:“不愧是宁王殿下,就算是即兴作诗,这首诗也十分绝妙!”
齐王脸上有些挂不住了,“老三的才华出众,是本王输了。”
晏渐放下笔,客气的说:“只是切磋而已,不谈输赢,二皇兄莫要放在心上。”
齐王呵呵一笑,看着是没生气,但笑容不太好看。
过了一会,齐王的目光朝四周一转,看向苏步,提议道:“不如,苏二公子也来作诗一首吧?”
苏步还在细细品着晏渐刚刚作的诗,一听这话就懵了,然后下意识看向旁边的晏渐。
晏渐察觉到苏步的视线之后,开口道:“二皇兄这荷花园的风景当真是别致,只可惜来得晚了些,荷花的花瓣都已经合上了。”
齐王顿时一脸得意,“本王这荷花园里的荷花,可都是父皇赏的,专门从御花园移植过来的,还派了两位宫里的花匠来打理,所以这荷花确实是开的好。”
一听说这湖里的荷花都是从宫里移过来的,众人心里明了,这齐王为什么会突然要在荷花园里开个初秋诗会了,而刚刚又为什么专程从厅堂里走出来,说什么要以荷花为题作诗。
原来是想炫耀湖里的荷花。
见众人的话题转移了,苏步这才松口气,他知道自己实力如何,所以是一点都不想当众作诗。
过了一会,苏步悄悄看一眼旁边的晏渐,垂下来的手也轻轻碰了碰晏渐的手臂,然后轻声说:“谢谢王爷。”
周围太吵,晏渐似是没听到苏步的道谢,并没有回答,只是过了一会,他的目光却从湖面的荷花移到苏步的身上,眸光淡淡的,却又透着些温和。
第011章 忌惮
有了晏渐写的好诗开头,众人作诗的兴致一下就来了,因为桌子不够多,候在旁边的下人们连忙再去搬来几张黄花梨木桌子,还有上等的笔墨纸砚。
苏步却毫无兴致,又担心有人叫他作诗,所以悄悄的跟晏渐说了一声之后就走开了,到一旁的游廊去看挂起来的字画。
这些字画大多都是些名人字画,笔墨苍劲,气势磅礴,很是赏心悦目。
游廊有风吹过,字画被吹的唿唿响,金豆跟着苏步的脚步,一脸的不理解,他嘟囔道:“怎么把字画挂在游廊里啊,也不怕被风吹到湖里去?”
苏步说:“既是诗会,自然要挂些字画来应景。”
金豆:“哦。”
这时,游廊的前面,有两个人正朝这边走来,这两人走的极快,脚下生风,恰巧又有一阵风吹来,一幅画卷被风卷到半空中,其中一人经过的时候,既没放慢脚步,也没避开画卷,手臂碰到了画卷,紧接着就听到“嘶”一声,画卷就破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那人看了一眼,却理都没理,自顾自的走了。
另一人倒是有些迟疑,只是一副家丁打扮,因此也没敢说什么。
金豆看到了这一幕,惊的眼睛都瞪大了。
这谁啊,胆也忒大了吧?
直到那两人走近之后,金豆清楚看到,刚刚毁了画卷的人,居然也是那天在蛐蛐店用刀指着自己的范凯,顿时又恨又气。
范凯跟家丁都停下来,行了一礼,“给宁王妃请安。”
苏步并没有看到刚刚那一幕,他正欣赏一幅泼墨山水画,听到有人请安,便看过去,也认出了范凯,神色冷了几分,点点头,“免礼。”
范凯和家丁行礼之后就走了,走到游廊尽头之后,就朝齐王他们那边的方向走过去。
金豆暗地里白了一眼范凯,显然还记得那天在蛐蛐店的仇。
四下无人,金豆开始告状,“主子,刚刚那个姓范的,把前面那副画给弄坏了。”
“什么?”苏步不明所以。
金豆将刚刚看到的事情都告诉苏步。
苏步听完之后,走过去看了一眼,见画卷确实已经被毁了一半,实在可惜的很。
而就在这时,刚刚那个家丁去而复返了,“宁王妃,宁王殿下正在寻您,让您过去。”
“嗯。”
齐王等人还在岸边写诗,其中有几个人在斗诗,十分热闹,只不过苏步过来的时候,斗诗已经结束了,输掉的人在正在自罚三杯,旁边还有起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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