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只是巧合。
而刑部侍郎这时说了句,“说起来,范凯出事的前两天,范凯刁难了一次郑数,还是二公主偶然路过,帮郑数解围了。那郑数临死之前还翻来覆去的说下辈子要感谢二公主。”
说到这里,刑部侍郎担心自己这话会引起什么误会,又连忙解释道,“范凯的死绝对与二公主没关系的。”他这话的另一层意思就是,刑部已经查过二公主了。
刑部尚书干咳两声,转移话题道,“这雨越下越大了,我们也没带伞,还得去跟陛下禀报,所以就先去忙了。”
晏渐嗯了声,朝莫无曲说了声,“把伞给他们吧。”然后便先走了。
莫无曲将手上的一把油纸伞递给了刑部尚书,然后赶紧跟上晏渐的步伐。
刑部侍郎感慨道,“宁王殿下真是个好人。”
刑部尚书拿着伞,用伞敲了一下刑部侍郎的腿,骂了句,“还没找你算账呢,刚刚你说那么多干什么,刑部的规矩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吗。”
刑部侍郎满不在乎的说,“那也算不上是什么特别要紧的事情吧,随便在宫里一打听就能知道了。”
刑部尚书白了他一眼。
两人说着话的时候,遇到了黑着脸的工部尚书,彼此客气的打声招唿,便擦肩而过。
次日天晴。
晏渐看天色很好,便带苏步出城垂钓,还亲自烤了鱼,只不过晏渐这烤鱼的手艺实在是一般般,苏步吃的直皱眉,不过好歹是吃完了。
见状,晏渐的眉头皱的比他还深。
莫无曲在一旁将钓到的鱼开膛破肚,动作十分利索,“王妃怎么一点面子都不给王爷,王爷以前可从来没下过厨的。”
金豆帮忙把鱼洗干净,闻言撇嘴道,“我们家主子怎么不给王爷面子了,若是在以前,稍微有一点不合口味的菜,那也是说不吃就不吃的。”
莫无曲:“……”
玩尽兴之后,苏步和晏渐这才回宁王府,马车到府门口的时候,已经是申时三刻了,冯管家急急来迎接,说:“王爷王妃,贤王和二公主,还有二驸马都过来了,说是有事商量。”
又有什么事情?
到了宁王府的正厅时,刚一进去,就听到贤王一直在夸他带来的荷花蕊酿的很好,不过他今天就带了两坛过来。
二公主无奈的笑笑,“老五你还是这么抠门。”
贤王正要反驳,看到晏渐苏步,便立即道:“冯管家去拿几个酒盏来。”
晏渐拒绝喝酒,然后询问二公主有什么事。
二公主说:“本宫是听母妃说,云端他前几日送了些生发养发的方子给母妃,还给了些补品,本宫很是感动,特意过来道谢。”
苏步一脸震惊,那位老婆婆是二公主的母妃?
贤王拎着两坛子的荷花蕊过来,“三皇嫂,要不要尝尝这荷花蕊?”
苏步一口拒绝,“我刚刚吃烤鱼都吃撑了,你还是把你的荷花蕊给带回去吧。”
贤王尴尬的笑笑,放下两坛酒之后,这才又道:“其实本王今天来是想说珠玉阁的事,珠玉阁最近的生意不错,但本钱还没赚回来,可是钱管事又说,广淮那边最近又有一批很好的玉石,可是店里的钱不够了,所以要不,你再垫一点?”
苏步听完之后,两手一摊,说:“我现在也没钱了。”
贤王根本不信他说的,“怎么可能!”
晏渐看过来,神色淡淡的,并没有帮贤王说话的意思。
苏步现在一时半会还真的拿不出什么钱,况且就算他有钱,他也不打算再往珠玉阁这个无底洞丢钱了,他直截了当道,“珠玉阁我不要了,给你吧,之前投的那些钱也不要你还了,这够仗义吧。”
贤王目瞪口呆,一边觉得这是个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情,一边又舍不得放过这个傻大款似的合作伙伴,追问:“为什么?”
苏步现在提到珠玉阁还是一肚子气呢,他道:“你找的那个管事,叫什么钱改的,阳奉阴违,我最烦这种人了。”
贤王一听,立即撇清关系,“那是二皇姐介绍的管事,我觉得挺老实的啊。”
二公主听到他们突然说起了钱改,表情有一瞬间变得复杂,但很快就恢复如初,她温柔的笑笑道,“钱改的性子敦厚,怎么会做出阳奉阴违的事?”
苏步懒得长篇大论的解释,没劲得很,他说:“不信就算了。”
而晏渐自然是维护苏步的,他道:“知人知面不知心,皇姐还是先去调查了钱改的为人之后再说吧。”
二公主说道:“说的也是。”
二驸马在一边冷眼旁观。
贤王最关心的还是珠玉阁,他犹豫了好久,还是厚着脸皮问:“三皇嫂,你真的不要珠玉阁了?你可别诓我。”
苏步点头。
贤王压根不劝他,留下两坛荷花蕊之后,就欢天喜地的离开了,他走的那叫一个快,像是生怕苏步会反悔。
二公主这时便问,“对了,刑部那边可跟你们说了刺客的来历?刑部审出了什么?”
苏步什么都不知道,就没吭声。
晏渐说道:“刺客一事都过了这么久,皇姐怎么还如此关心此事?”
二公主的表情僵了一瞬,却并不明显,过了会,她若无其事的说道:“过几日就要秋猎了,刑部还没查出刺客的底细来历,本宫担心秋猎会出事,所以便来问问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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