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于皇城最近几天发生的这些事情,苏步都不太清楚,也没兴趣去打听了解。
可他不知道,暴风雨很快就要来到了。
那天,苏步正在库房挑选礼物的时候,王冬突然急匆匆的来禀报,“主子,查到了,路家最近在帮皇后娘娘办事,路家说的那些什么玉石生意,跟聂家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路家什么时候开始跟聂皇后搭上关系了?
不过,既然是聂家的话,那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苏步心里想着,打算待会就去写封信告诉母亲无需担心再担心路家会不会有什么阴谋针对苏家了。毕竟,路家信不过,但聂家却还是能相信的。
况且之前晏渐不是还帮聂家说话吗,也帮过太子呢,聂家和太子那边总不至于恩将仇报吧。
“我知道了,下去吧。”苏步点点头。
王冬出去。
过了一会,冯管家又急匆匆地出现,打断了苏步挑选礼物的动作,他说:“王妃,珠玉阁那边派人来请您过去一趟。”
苏步把一个犀形玉佩放回锦盒里,说道:“我之前不是都说了,珠玉阁的事情与我无关了,还叫我过去做什么?”
冯管家的表情复杂,闻言小声道,“听说,珠玉阁一直赔钱,赔的厉害,都快把贤王殿下攒了多年的老本都给赔进去了。”
苏步皱眉,“珠玉阁之前的钱不都是我掏的吗,贤王掏了多少钱?怎么就把老本都给赔进去了?”
冯管家语噎了一下,“应该是以讹传讹,不过,珠玉阁确实不太挣钱,这都快成了皇城的一桩笑话了。”
闻言,苏步觉得奇怪。
奇了怪,这珠玉阁也没开多久吧,怎么短短一段时间就赔了这么多钱?
假如说,就算贤王再不懂经商,就算那个钱改管事再不会管事,可也不至于把珠玉阁打理的这么差吧?
苏步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不对劲了——是不是有人故意在搞鬼?
冯管家见苏步迟迟没说话,便试探的问了句,“王妃,那您的意思,您不去珠玉阁了?”
苏步摇头,转身朝库房外面走去,“备车,我去一趟珠玉阁。”
“是。”
待来到珠玉阁之后,苏步刚踏进店门,便看到站在多宝架前正在擦着瓷瓶的钱改,而店里还摆着几个木箱子,箱子里装的都是些玉石,几个伙计正合力将箱子搬到后院去。
钱改听到动静,回头去看,连忙迎上来,“苏少爷您来了,草民去给您沏杯茶吧,您要喝什么茶?”
苏步说:“不喝了,你们叫我过来有什么事?”
钱改连忙指了指二楼,“是贤王殿下有事找您。”顿了顿,又接着道:“草民去给您泡茶,您要喝什么?是普洱,还是正山小种?”
金豆道,“我们主子最近爱喝九曲红,你们这的茶他喝不惯的,我去车上取。”
钱改:“……”
这些富家少爷可真是挑三拣四,太难伺候了。
爱喝不喝。
贤王就在二楼的一个厢房里,一推开门,满屋子的酒味就冲了出来,而贤王正坐在地上,一手一个酒壶。
苏步掩着口鼻探头看了眼,又退出去,“去把门窗都打开。”
两个小厮进去将门窗都给打开,等屋里通风之后,苏步这才皱着眉的走进去,“叫我何事?”
贤王喝了很多酒,却还没有醉煳涂,闻言便把酒壶放下,想了想又拿起来,掩饰似的喝了两口酒之后,才叹气的说了一句,“本王就没有赚钱的命。”
苏步想了想,也没避着钱改,直接开门见山:“我觉得你这是被人算计了。”
钱改的表情骤变,但很快又恢复如常,他接过伙计递来的一杯醒酒茶,放在贤王面前,然后才说:“王爷请。”
而这时,金豆也泡好了一杯九曲红送过来,他把茶杯放在桌上,又拿帕子擦了擦椅子,这才站苏步的后面。
贤王目光怀疑,“你这话是认真的?可谁敢算计本王?”
苏步坐下,说:“难道你没觉得奇怪吗,最近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的,仿佛就是一个局,从范凯,齐王,到太子,还有当今皇上,有人丢了性命,有人靠山出事,有人遇到刺客,而你……如果真有人在背后布局,你能走得掉?”
贤王惊出一身冷汗,也品出不对劲了,“你怎么知道的?这些是谁告诉你的?是三皇兄?”
苏步摇摇头,“我刚想明白的。”
贤王喃喃自语,“本王竟然没看出来这是一个局……”
苏步看了一眼钱改的方向,然后说:“你叫我来是有什么事?没事我就先回去了,之前我就说过的,这珠玉阁送你了,是好是坏都与我无关了。”
贤王当机立断,“本王想借点钱。”
苏步果断说,“我没钱。”
贤王有些尴尬,但因祸得福,酒也醒了一大半,不过也可能是他刚刚喝的那碗醒酒茶的缘故,他沉默了一下,才说:“本王会还的。”
苏步两手一摊,“我没骗你,我最近真的没钱了。”
贤王脸上挂不住了,直接说:“本王听说你最近还在四处搜罗什么奇珍异宝,你这说谎也不打草稿的吗?”
苏步想说那是他当了几个嫁妆才凑出来的钱,但又觉得挺丢脸的,不仅丢他的脸,还丢宁王府和苏家的脸,所以就没说,只道:“我现在确实拿不出现银,你若是需要的话,我去问问晏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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