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尼斯自己挣扎着想要坐上轮椅,然后就看着希有走过来,单手扶起了轮椅,又想来扶他顿时额头上暴起一个十字,她就没有一点受伤了的自觉吗!曾经摔倒还会喊痛现在受了重伤之后彻底一声不吭了。
“我们去医院。”
“不用,这种伤口自己舔舔就好了。”
“……”
看着对方又立马从茫然的表情转换成了一种中二病的表情,肯尼斯很想把曾经希有看的那个电视给炸掉。到底是哪个二货曾经说过这种话!
“迪卢木多,怎么了?”索拉侧着头有些可爱的问道。
“不,没什么。”
本来迪卢木多是可以灵体化的,但是索拉不愿意,索拉执意要拿到最后的那个令咒也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她觉得如果她拿到了令咒她和迪卢木多就是真正的一体了。
身边的男人身材高大,看起来骄傲又内敛,似乎有不愿意为任何低下的头颅,长相俊美,有些冷漠,在她的角度刚好能够看见男人有些冰冷的金色眼睛和那颗可以魅惑人心的痣。
索拉自己觉得自己很爱迪卢木多,她有些在男人身边勾起嘴角,抚摸着手上的令咒,只要这个还在,他就永远不会离开她。
当然这些还不够,她还想要更多,她想要赢得圣杯,索拉曾经和迪卢木多说过想要赢得圣杯为肯尼斯治疗他的魔术回路,他的伤势没有奇迹的话根本无法恢复到以前的程度去,但是现在她已经不这么想了,她要让圣杯为迪卢木多得到肉体,那样的话,他们才能够真正的在一起。
教堂宏伟而又庄严,已经靠近了正午了,阳光也渐渐开始燥热起来,白鸽在路边悠闲的吃着东西。
“我自己一个人进去吧,你在这里等我。”
在刚刚靠近教堂的时候,索拉对着迪卢木多说道,迪卢木多微微蹙眉,低声说道,“这样不安全。”
“没关系,我相信进去教堂不会不安全的,毕竟里面并不会对各位Master不利,他们毕竟是监督者。
迪卢木多正想开口,索拉温柔的看着他,眼睛里面充满了迷恋,但是却说道,“不用说了迪卢木多,你知道我并不想在这里浪费一个令咒的。”
“你就保持灵体化在这里等我就好。”
这里距离教堂的大门几乎都还有10步的距离,要是在这个地方,迪卢木多几乎没有办法察觉里面的任何事情,而且也无法在索拉受伤的时候第一时间冲到里面去,但是好像索拉并不在意并且恰定里面绝对没有危险。
迪卢木多垂下眼睛,安静的回答道,“是。”
推开教堂的大门的时候,在高大墙柱之间几乎看不到墙壁而只有同样高大的窗子,那些窗子镶着彩绘玻璃,在阳光的映射下异彩纷呈,阳光照射下来的时候被印成了斑驳的颜色,而一幅幅故事仿佛正在上演。
神父看着进来的人露出了有些诧异的表情。
“我想Lancer在讨伐Caster的战争中我应该有资格拿一个令咒吧?”
“抱歉,索拉女士,您的未婚夫已经来拿走一个令咒了。”
“肯尼斯?”索拉微笑的脸丝毫没有改变,但是眼里却闪过了一丝厌恶,她垂下眼帘,轻声说道,“神父,请问除了肯尼斯还有别人来过吗?”
“是还有人没有来。”
“那我想一定是因为太忙了,我并没有和肯尼斯沟通好,抱歉神父,打扰了。”
索拉安静的冲着神父微笑着,神父也冲着索拉点点头,站起身来,拍拍自己黑色的长袍,在转身的时候,忽然胸口一阵剧痛,不可置信的转过头去,看见索拉微笑着的脸以及冰冷的眼睛,她温柔的说道,
“去死吧,神父。”
口中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只发得出毫无意义的嘶哑的声音,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他重重的倒在了地上,鲜血流淌出来染红了厚重的暗红色地毯。眼睛却无法闭上一样还在微微的颤抖着。
索拉在捅了神父一刀只有就没有再去看他,而眼神又温柔了起来,摩擦着自己手背上的令咒,喃喃的说道,“没有人能够阻止我们在一起的,迪卢木多……没有人……”
神父真是碍眼,居然会把令咒给了肯尼斯那个废物,明明她才是真正的Master,不过没有关系,马上肯尼斯手里的令咒也会是她的,只要有了完整的咒令他们就会是一体的了。
她看着那个残缺了一个角的令咒,仿佛在看着那个英俊的男人,心里的计划正在一步步实现,很快就要实现了,虽然有些阻碍,但是没有关系,圣杯会实现她的愿望的。
忽然手臂掉在了地上,索拉茫然了一瞬间,那个令咒怎么离开她了,掉在地上的东西是什么,是她的手吗?她的手怎么会掉在地上!
她的手!她和迪卢木多唯一的联系!
索拉茫然的表情慢慢的扭曲了起来,瞳孔微微的收缩,整个脸庞看起来扭曲无比,仿佛看见了什么异常恐怖的东西,疼痛她仿佛都不知道了,就只知道扑倒在地上,血液疯狂的从伤口中涌出来染红了自己洁白的衣服。
她茫然的在地上乱摸着。在快要触及到她的断掉的手臂的时候,她恍惚的微笑了起来,但是忽然一双黑色的鞋子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装着□□的□□毫不留情的打烂了她的手背,几乎再也无法使用了。
索拉惊恐的睁大了眼睛,眼泪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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