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真是给坑惨了,就想要撂摊子不干了,大好年华换个工作有什么不好?何必做这自寻烦恼的差事。
但天下男人大体都是一个样,在爱人面前总要死撑不可。
男人不能说不行嘛。
结果天长日久适应下来,居然也得出几分趣味了。
毕竟是做的各个世界乱跑的工作,总会遇到很多新鲜的事物,任务之余玩乐一番,相当不错。
比如说有一回去一个叫做“虫星”的怪里怪气的地方,明明是些类人生物,却要称之为虫族,雄虫稀有而尊贵,雌虫泛滥而低贱,李数学兴致一来,申领了一雌一雄两具身体,自己穿了雄性的,叫槟榔穿了雌性的……
哎嘿嘿,个中滋味妙不可言,妙不可言呐~
一想到这里,李数学开始心猿意马。
要是以前,李数学是很瞧不起不能控制自己心思的人的,但工作久了,从年轻有为就不知不觉过度成了一个老鸡贼老油条,渐渐这看法就变了,不但染上许多没必要的奇怪习惯,还放纵了自己的心理,现在一想到“做快乐的事情”,就不知道收敛。
于是李数学顺着想下去。
嗯,最近那次的任务,去的是一个妖魔世界啊,怪物不少,天上飞的地上跑的,真是忒多。
巧的是任务也简单,就顺势放纵的玩乐了一番,不但把那里的生灵们整的鸡飞狗跳,搅动了天下风云,还借着那个世界的特异性和槟榔成功突破了连续做七天的记录,达到了整整做十一天的超长记录!
一想到这里,李数学就不禁得意洋洋起来,自顾自的斟了一碗酒,吸一口到嘴里,美滋滋的品味。
此时槟榔正在一边看书,见李数学突然笑的荡漾,就问他:“想什么呢?”
“没什么啦,想想我过去那些得意成就。”
听了李数学的回答,槟榔认真的思索了,仿佛还有所领悟:“这段时间,你越来越爱玩了。”
“哈哈,”李数学大笑起来,把手里剩下半碗酒推给槟榔,“你跟我呀,一直都是风雨同行,你没看见我那些同事知道我们从没吵过架的时候,那羡慕嫉妒又不敢置信的样子。今天真的很高兴,你也喝点吧。”
槟榔接过酒,微微露出笑容来,顺从的喝了。
两个人就着一只碗喝了不少酒,槟榔渐渐升起了醉意,眼角浮现一抹酒气熏出的艳色。
李数学看的心口一跳,心里又惦记着之前想的那些事,就情不自禁身手揽住了槟榔的肩膀:“哎,以前只是佩服你,真没觉得你多有吸引力,这些年却越来越觉得你很美,你说这是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槟榔僵住了,有点脸红,他很少听到李数学说这种情话来着,很没有应对的经验。
李数学是个情感比较内敛的人,高兴和不高兴通常不会挂在脸上,今天这样……实在是太高兴了吧?
其实李数学也很少看到槟榔这么生涩的表现了,两个人在一起已经很久,车技都愈发熟练,现在和槟榔玩些特别的体位,槟榔都能做到面不改色,很少再有什么事能让他变色了。
看到这样难得的美景,李数学抑制不住了:“刚才你说什么了?我越来越爱玩了?那,一起来玩儿吧?”
说完,也不等槟榔做出什么回复,李数学就吻了上去。
在这一个长长的,情意绵绵的吻里,李数学双手不老实的扒拉槟榔的衣服,而槟榔昏昏沉沉中习惯性的也去扒拉李数学的衣服。
一吻结束,两个人身上的衣服就脱的差不多了。
李数学高高兴兴的拉起槟榔的手亲亲,然后一路亲到脖子。
槟榔觉得痒,缩了缩脖子,这个平日帅气逼人的酷哥现在乖顺到不可思议,有种软软的萌气。
李数学呼吸变得粗重:“啧,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我爱你……你听到了没?我好爱好爱你啊,我怎么就一直没注意……”
含糊不清的嘟嘟囔囔着,李数学其实也不是要和槟榔说话,也不在意槟榔是不是在听,就只是自言自语。
在槟榔的脖颈处流连了一番,李数学向下亲吻,用舌头舔舔【哔——】,又用牙齿轻轻的咬了咬。
槟榔难耐的哼了一声,探手松松的握住了【哔——】,活动了一下。
李数学皱起眉头。他本想今天再冲击个什么记录,但这感觉也来得太快,更不想多忍,算了,还是不去想什么见鬼的记录了,高兴最重要。
想通了,李数学的眉头又松开了,他温柔的亲一亲槟榔的腹肌,逐渐向下到达槟榔的两腿之间。
槟榔醉醺醺的,只觉得有什么快乐正迫不及待的想要摘取,但带给他快乐的那个人却还磨磨蹭蹭。
作为催促,槟榔的手就技巧性的动了动。
李数学愣了下,随即忍俊不禁:“行啊你,我还想怜香惜玉多点前戏呢,你反而不乐意?唉,既然这样,别到后面又一脸受不了的喊停啊。”
也不管槟榔迷迷糊糊间是不是听清了,李数学所幸就用脱下的内裤把槟榔这不老实净作怪的手给捆了起来,好整以暇的欣赏两眼槟此刻任君采撷的美妙样子,然后把手探到槟榔的后面,【哔——】。
槟榔微微蹙起眉,迷离的眼睛里浮起水雾。
李数学含笑吻上槟榔的眼角作为安抚,然后进行括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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