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渊略显惊讶的挑挑眉,“哦?已经想明白了?果然还是喜欢和聪明人聊天。”
什么聊天不聊天的,周子驿已经明白了,廖渊今天过来,那就是想用他的把柄来威胁他,可至于要怎样威胁,这他还真的不知道。
他要钱没钱,身无分文,只有一个按月交租金的公寓而已。
但廖渊何苦会看上他这些,难道是关于温卿吗?
就是因为周子驿想不明白这件事情,所以才叫他如临大敌一般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想到温卿,周子驿低下头:“那温卿知道了吗?”
廖渊摇摇头:“自然不知道的,不然来找你的,可就不是我了。”
周子驿自嘲一般笑了笑,他事情都已经做过了,也不后悔,不管温卿知不知道,对他来说,都已经无所谓。
事到如今,廖渊已经找上了门,就算是要后悔,也只是后悔于当初他下手偷东西的时候,没做的更干净利落一点。
廖渊看着他那变幻莫测的表情,也不是很想再和他废话了。他交叠的双腿朝下一放,手指点着质感很好的沙发皮面,边说话边观察着对方脸上的表情:“其实也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不对,应该说是非常简单。”
“如果温泽那边说了什么奇怪的话,你就往极端上去说好了。”廖渊笑笑,轻描淡写的告诉对方,“哦对了,既然咱们是聊天,那也肯定得有来有往,如果你做成了这件事情,我自然就不会告发你。相信你也不是很想……丢掉好不容易才得来的自由跟工作吧。”
这其实就是变相的威胁,周子驿明明已经猜到了,却还是喉头一哽,衬衫袖口被他揉的发皱,眼睛死死盯着廖渊看:“说的具体一点,什么是奇怪的话,什么是属于极端?”
“看来你想的很快,也对,在关于自己利益上的事情,你向来都抉择的很快。”廖渊环顾四周,瞧着他如今所住的loft小公寓,房间内的各种摆件,价格都偏向高昂,足以见得居住者,对自己生活品质方面有所追求。
周子驿知道他在暗讽什么。这人意有所指,是在提点他如今他的所有收获,都是靠着温卿那张设计图。
果然是调查过他的,周子驿脸上灰败的更加彻底。
“好了,也不卖关子了。让你做的事情确实非常简单。”廖渊稍显正色,朝着他说,“可能你刚才也没太听懂,那我举个例子……”
事实上,听完廖渊说的话后,周子驿还是泛着糊涂。廖渊并没有解释为什么要他这样和温泽说,只是想借他的名义,代为告诉温泽几句话而已。
可真的就会这么简单吗?绝对不可能的。复杂的原因,只是廖渊没有告诉他而已。
周子驿甚至有一种直觉,这种事情,似乎知道的越少越好,所以他也并没有追根溯源去问廖渊原因。
周子驿已经妥协,却又有着难言之隐。
廖渊瞧了他一眼,便主动告诉他道:“放心好了,如果你按我说的做了,我是不会揭发你的。我这人有优点,一向是说到做到。啧,这真皮沙发确实不错,少说得两万吧。”
他不揭发,却又不代表他家温小卿的意愿,廖渊笑笑,换句话说,他只代表他个人,温卿在日后想做什么,他都不会去管。
廖渊说完便走了,而周子驿却暗暗想着这些事情,想了好多天。
到了第四天的时候,他果不其然就和廖渊所说的那般,收到了来自温泽发的消息。
那人也确实问了他一个相当奇怪的问题。
【温泽:假如有一天,有一个人手里握着你的秘密,还会威胁到你的地位,你该怎么办?】
周子驿看着这条消息,眸光紧了紧。
廖渊他是怎么知道的?为什么那天举的例子,竟然会和温泽说的话一字不差。
他有些不寒而栗,却又不得而知。
周子驿抿唇思考了一会儿,其实温泽问的这个问题,和他现在的境遇也差不多,只不过他没有任何的能力,所以只能被人摆布。
但他仅仅只是这样想,还是将廖渊告诉他的话,回复给了温泽。
【周子驿:怎么了?】
【周子驿:不知道,但如果是我的话,彻底铲除麻烦说不定是最好的办法。】
回完这话,周子驿皱了一下眉头,将手机扔向了一旁。
他的屋子没开灯,周子驿抱膝坐在沙发上,默默注视着被他扔在一旁的手机。
这条消息发出没多久后,一阵刺耳的铃声划破了屋中的诡静,温泽的名字,不断在手机屏幕上闪烁。
廖渊对他说的话,一样一样都在今天对了上。
周子驿实在不是很想接,因为他有种不妙的预感。似乎他接了电话之后,有些东西,就会变得不一样了……
就像他将温泽的问题,与廖渊教他的回答联系在一起那样,他往恶劣上去想,就好像……有种教唆杀人的意味。
只是他也确实没办法想的轻松,不然廖渊特意跑到他家里来,用他的把柄威胁他,轻松的理由,实在是站不住脚。
不过……就像是廖渊说的,这哪能算是“教唆”,毕竟温泽只是问了奇怪的问题,他也只是随便回答。
周子驿被手机铃吵得心乱如麻,本想等着温泽自己挂断的,但又实在忍不了这声音,他拒接之后,发了条短信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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