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碰到它的时候,就听到头顶压抑着的低喘声。
好硬,好烫。他看起来完全没有表面上的风轻云淡。你轻轻地撸动着手里的阳具,有些后悔自己为何如此轻易就答应了他的要求。
他是你的师父,亦是你的夫君,为师为夫,他的要求你能难以拒绝。你自我宽慰着,总算有些放松下来。
你躺在他的怀里,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梨花香。这是你最爱的香料,也是你亲手所制,他用这个熏香,想必你俩是极为亲密的,他愿意和你染上同样的香味。
他的怀抱很舒服,体温比常人低一些,但不至于冰凉,看来他的体质也没有那么差。
你有些享受这样亲昵的感觉,手顺着他底下的青筋慢慢描摹,又用手指套弄。你好像对于这样的事一点都不陌生,虽然有些羞意,但你内心没有很抵触,反而有些快感窜上神经。
你听到他随着你的动作叹息低喘,他的呼吸打在你的头顶,耳侧,让你感觉身子麻麻的。他忍不住低头吻你,从从额头,顺着鼻梁,又停下,忍着冲动问你,“可以吗?”
你没有拒绝。
他顺势吻住你的唇,碾磨转啄。你的唇很饱满,被他舔的湿润,和他唇黏在一起,像单薄的叶托着丰盈的果。
你没什么技巧地用手弄着他,他也颤抖个不停。有液体从前面渗出来,打湿了你的手。他把舌头伸进你的嘴里,勾着你的舌拉扯,你感受到你们的唾液在交融。
他的上下两条蛇都是那么的气势骇人,和他一点都不相符,吐着毒液捕捉着猎物。你感觉自己的身体又麻又痒,又想推开他,又想和他更进一步,这让你为难。
他的棒身已经被你摸得湿漉漉的,你放手的时候弹跳了几下又戳到你的胯上。他眨了几下眼睛,一脸正经地求你再摸摸它。
“夫人,它还没射出来呢。”他凑在你耳边,带着可怜巴巴的语气。“不能没了记忆,就不对我负责了啊。”
你有些愧疚,随意地嗯了几声,又把手环了上去,加速套弄,大拇指在龟头上打圈磨蹭。你听到他比刚才更响的呻吟,知道他舒服了。
他的手不老实地滑进你的衣领里,在你的锁骨处摸着,有几下不小心蹭到了你侧躺挤出来的沟壑,你忍着没吭声,他逐渐大胆起来。
“菩音……”他的吻延伸到你的耳边,那里是你的敏感部分,你想偏头避开,结果他一口叼住你的耳垂,把它含在嘴里舔。
“啊!”你叫出了声,手一下子用力,他也被你的动作激得一声闷哼。你的另一只手抓上了他的腰,他手已经在你的胸上作恶了。
细长的手指扯着你的顶上两点拉扯,一会又带着力道揉搓,大力抓握你的乳肉。他也会把你的乳整个罩在手心中把玩,食指按在红樱上故意前后按压,指甲刮过你的乳孔,引得你阵阵酥麻。
你被他玩的很快就连连娇喘,脸颊酡红,一副雨打海棠的娇艳模样。感觉到腿心有湿漉漉的感觉,你慌乱地夹紧了腿,却被他的大手挡住。
你有些恍惚,这个场景,好像似曾相识……
*
那是你第一次来到苗疆。
师父说你心不静,武道精进,最忌心浮气躁。你有些不服气,师父便点了你随他去苗疆,正好磨磨你的脾气。
他知道你远没有表面上那么乖巧,皮下张牙舞爪的小兽,师兄师姐们都没看出来,还夸你是娴静文雅的小淑女。只有师父看出来了你的反骨,不知道该说不愧是国师,还是说只有师父能懂你。
之前你跟着师父师兄出过几次山,但大多去的是一些平原丘陵地区,没去过西南的山林。师父没叫你准备多少特殊的东西,你也不在意。你是自信满满,而他是暗自准备着,想等你吃瘪后再拿出来救你。
结果在苗疆的第二天你就被咬了。
看着师父冷着一张脸问你伤到哪了,你又疼又羞,想把师父推开,又想拉着他求他救你。
你想起平常他总是对你温柔又疏离的样子,他有自己的原则,即使你装乖卖巧也没用,你撒娇的时候他总是没有什么表情地看你一会就转身走开。
有一次你上前拖住他的时候他还使了技巧反手把你扣住告诉你这是一种特殊的擒拿技巧,以及他不习惯别人的触碰,以后尽量和他保持距离。气得你晚饭都没吃多少,师兄师姐们围过来关心你的时候,只有师父吃着碗里的斋饭纹丝不动,还开口训诫你们不要浪费粮食。
师父温柔吗?当然。师父冷漠吗?也没人敢否认。师门一致这么认为,师父的冷是包裹在他温和的皮相之下的,即使他冲你们笑,你们也不敢真的对他僭越。
你脑海中又想到师父那雪一样的眼,玉似的脸,眉心的一点红色并没有让他沾染多少红尘烟火,反而衬得他更为出尘。
他就是那白玉菩萨,慈眉善目却又遥远不可亲近。明明行走在这人世间,却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这样冷冷清清的人,你该怎么告诉他,你被咬到大腿根了呢?
和师父成亲的第二天你失忆了(3)手交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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