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夜市还在，不过经政府另一番改造，比从前更大更规范，也更显文艺了。
    两人一起去的，依旧是那栋市中心的老洋房。房子虽然值钱又抢手，但小区很空，许多人都只花钱买下，并未搬过来常住。
    陆序总说对这片不熟，不喜欢来这里，就连上次去电视台都要开导航，可今晚还是以最快的速度准确无误地将她带来了，甚至进小区时还特意买了避孕套。
    下车，上台阶，开门，长腿一勾，把门合上的瞬间，他又按着她狠狠吻上去。
    孟云意下面还全是湿的。
    在包间里，他连续两次把她舔上高潮，又用性器蹭了一次，爽得她双腿发软。
    一路开车过来也就十几分钟，内裤还没干，就又有新的液体流出。
    “要上楼么？”黑暗中，他声音低沉，喘息渐急，口中说着询问的话，手上的动作却无比急切，抓住她衣服便往下扯。
    孟云意没回答，只靠在他肩上轻声喘息。
    以前她最常去的是他在学校旁边那套房，他家的其它地方也去过几处，独独这里根本没进来过，唯一的记忆，就是那个寒冬的夜晚，他把她压在花架上，用手指和性器把她送上高潮。
    “嗯……”上衣已被除去，他把头埋在她胸前，舌头一卷，嘬住乳尖，她抱着他的头呻吟，“陆序，陆序。”
    这样的呼唤，是最强的催情剂，他含着乳头用力一吸，手探入腿心，揉着阴蒂。
    那里还有些酸，被他一碰，她立刻颤栗起来。
    手掌从腿心滑过，搅动黏腻的液体，又从穴口挤进去，勾弄着肉壁，他的唇贴着乳尖，口齿不清：“还想要舔？”
    孟云意点头，但他头都没抬，根本看不见。
    不过他还是一把抱起她，就着路灯照进来的光，稳稳放到离得最近的桌上，掰开腿，头一低，舔上去。
    孟云意早已全身赤裸，桌子有些凉，可除了臀部，到处都是热的，先前烧起的那把欲火今晚就不曾停歇过。
    腿心的液体被他舔去，又有新的沿腿缝流到桌上，从温热到冰凉，染湿她臀上的大片肌肤。
    柔软的舌钻进穴口，深深浅浅地插弄几下，又抵着阴蒂来回刮蹭，双唇含着吸吮。
    孟云意身子后仰，手拄在桌上，踩着他的背，夹紧他的头，肆无忌惮地哼吟。
    快感来得很急，要不是他及时扶住，她直接就瘫倒下去了。
    随即，她听到窗帘慢慢合上的声音，屋里越来越暗，等彻底黑下去时，又很快亮起灯。
    眼前是他布满情欲的俊脸，下巴上还有残留的液体，在灯光下亮晶晶的。
    看着她赤裸的身体，他的喉结迅速滚动，手掌在她腰间摩挲：“硬吗？”
    说的是她臀下的桌子。
    孟云意气喘吁吁地点头。
    他再次抱起她，扔到更远的沙发上，一边脱着自己衣服，一边低头吻她。
    “这里也很硬。”拉着她的手覆上去，他难耐地哼了声，撕开避孕套放到她手中，领着她慢慢戴上。
    也直到这时孟云意才真正看清他那处。三年不见，没什么变化，仍然粉粉嫩嫩的，小腹的毛发也剃得很干净，大概出门前特意准备过。
    腹肌结实，胸肌性感，连挺立的乳头也还是她最喜欢的那种粉色。
    迎上她的目光，他得意地笑笑，把阴茎送过去，在她腿心磨了磨：“要吗？”
    孟云意仍旧没回答，却已经伸腿圈住他。
    陆序低喘着，腰一挺，性器进去大半，却在她的绞弄中乱了节奏，闷哼着停下。
    孟云意夹紧他，腰腹用力，一点点吃进去。
    看着他咬紧的牙关，她不由得在心里笑了笑，真像他们第一次做的时候。别看他之前霸道又急切，其实敏感得不行，她一动他就受不了。
    “唔。”他箍住她的腰，控制着速度，慢慢推开肉壁上的褶皱，挤到最深处。
    孟云意定定看着他，终于问出了那个问题：“这三年，你在英国，有过……”
    其实她是知道没有的，肖霖川说过，和她分手后他一直没交过女朋友，冯昭也说过他在学校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甚至有人怀疑过他性取向，但她还是想听他亲口说。
    陆序一言不发，低头吻住她。
    她假意生气，抵着他小腹就要把人推开，他却越插越猛，扣住她手腕，含着她的唇，腰臀迅速挺动，撞出清晰的拍打声。
    “啊……”穴里又酸又胀，孟云意被强烈的快感逼出了眼泪，却趁机抽泣起来。
    陆序一愣，停下动作看着她，见她一脸委屈，便又重新把唇贴上去，一点一点、细细密密地吮着她的泪。
    “没有。”他捧着她的脸，抵着她额头，粗喘中带着温柔，“没有过别的女人，一直就只有你一个。”
    她看上去依旧委屈，根本不信他的话。
    陆序托着她的腰，突然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沙发上，掰着臀从背后插进去，用力捣弄许久才低声道：“这三年，是真的恨你，也真的……忘不了你。”
    孟云意暗自得意，却还是那副不信他鬼话的姿态，只安静趴着。
    他叹息一声，伏下去贴着她的背，手绕到前方环住乳房，轻柔的吻落在她颈间：“不信我？那你去问肖霖川，这些事他最清楚。”
    提到这个名字，他的眼神又忽地冷了下去，大掌往她背上一按，快速耸胯，深进浅出，捣得水声四溢，她也趴在沙发上扭个不停。
    喘息伴着呻吟，在房里此起彼伏。
    他抽送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急促的呼吸喷在她耳畔：“他们也是这样操你的，是吗？秦悠扬，霍嘉声，迟予，肖霖川……这三年，到底还有多少男人？”
    你要是介意，那你滚出去呗。强忍着这句喷他的话，孟云意刚扭了扭腰，就又被他一把揽进怀里。
    “都是我的错，是我把你推到他们身边的，是我活该，我活该……”
    说不清他是嫉妒多一点，还是自责多一点，每一次深深的撞击，都像是绝望的发泄，直到射在阴道深处，他才蜷缩着身子，搂紧她，贴在她颈间低喘。
    看着他通红的眼睛，孟云意伸出手，在他脸上抚了抚。
    他却又忽然压上来，拼命吻她的唇，吻她下巴，吮着她颈间的肌肤，然后，很快又戴上避孕套，掰着她的臀撞进去。
    下面一片酸麻，液体不断涌出，被他捣得四处飞溅。
    孟云意再也支撑不住，腰塌下去，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换……换个姿势。”
    虽然这样入得深，她也很喜欢，但她心里清楚，他之所以选择后入，是不想让她看到他脆弱的样子。可那就是她的快感来源之一，怎么能不看？
    陆序顿了顿，却没反对，很快把她转过来，腿往两边一掰，重重捣进去。
    然而她的视线并未落在陆序脸上。
    不远处，宽敞的门后，她散落的衣服旁，正静静站着个男人。
    刚才做得太激烈，动静太大，她和陆序都没注意到有人开门进来。
    但他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足以说明，已经看了一会儿了。
    甚至，迎上孟云意的目光，知道她发现他了，他的神色也没有任何变化。
    “嗯……”龟头擦过阴蒂，孟云意舒服得一哆嗦，紧紧抓住他的肩。
    陆序抬高她一条腿，挺胯挤进阴道，将她填得满满的，再快速抽出，又尽根没入，五指拢住乳肉，使劲捏下去。
    陆则的视线也终于随着他的动作从孟云意脸上移到胸前。
    孟云意同样垂眸，看向陆则胯间，随后露出抹得意的笑。
    和当年一样，他光这么看着，就起反应了。
    自诩冷静理智，自以为是高高在上，可他胯下那根东西，却一点也不听他的话。
    这样的场景，与四年前何其相似。
    可彼此间的距离，比四年前还要近，近得估计连两人的交合处他都能看得清清楚楚，近得那一声声暧昧又色情的撞击声，甚至是水声，大概都能清晰地传进他耳中。
    不同的是，四年前那次完全是意外，他没想到会撞上，而这次，很明显他是特意找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