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犬笼中醒来,面颊贴在栏杆上,想拼命伸出舌尖够放在精铁食盆中的水。
很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递到她的面前,他手心积累了一些水,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现在有着喂食母狗的乐趣,他就垂眸盯着元首舔,舔干净了,他确定了一遍,手掌干干净净,但还是有些唾液沾在指缝里,他起身,洗手,把那个精铁食盆拨到她面前。
她舔完了水,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在笼前与她对视,他的面容在阴影中被栏杆切的破碎,阿道夫.希特勒呆在笼子里,她没法站起来,只能用匍匐的姿势望着他。
“睡吧。”
手掌伸进笼子里,摸她的头发,她有些困倦,但还是用脸颊蹭了一下,在他面前安眠显然让她更有安全感,她连忙闭上眼睛,迫使自己如他所愿般的睡觉。
他出去了。
一天都没回来。
她一下惊慌失措,脱离他太久,甚至有些狂躁地咬手指,呼出的气都是急促而冰冷,连蓝眼睛都在不停的乱看,这里的空气都令她不舒服,她就看着自己的脚,在地毯上往内蜷缩在一起。
她不敢往外看,手指咬进嘴巴里,而后门打开了,一束光照进来,灰马裤,原先那是参谋红,现在已经成了将官的穿着,弗里德里希.保卢斯按了一下墙上的开关,灯光因为线路老化的缘故闪烁了几下,最后彻底熄灭了。
“您怎么了?”
仍然是客客气气的尊称,弗里德里希.保卢斯隔着笼子抚摸了两下她的头发,因为空间太过狭小,她原本想躲,但弗里德里希.保卢斯温柔的去捧起她的面颊,擦拭她眼睑上因为眼泪而黏湿得沾在一起的睫毛,他的动作越温柔,反而让她身上的寒意愈重,她甚至都颤抖起来。
他挤进笼子里了。
她的眼睛睁得很大,她的腿贴上他胸膛前的鹰徽,似乎是要把她对折似的,阿道夫.希特勒才听见她自己因为太久没说话发出的略微有些哑的声音,但因为没有力气,她的声音显得很虚弱。“你做什么啊—”
弗里德里希.保卢斯没有回答。
他的手掌贴到她的腰侧,而后—
他用细致柔软的舌面舔她,宛如在吮汁水丰饶的牡蛎,扫过滑腻的搅缠在一起的粘膜,舌尖沿着那个肉缝吸吮了几道,这个过程显得那样的突然,所以快感超过临界点后直逼她的大脑,原本合不拢的腿就抽搐起来,到后面成了尖利的痛感,几乎像用挫刀搅乱阿道夫.希特勒的脑子,
她反应过来,而后叫得有些凄惨,如同一尾活鱼似的抽搐。
“不要!走开!”
她的腿想踢开他,但被握住,他还在吸吮,仿佛要慢慢地吃空她,滚烫的唾液流进去,淌进那个小洞,舌尖从不断痉挛的小口里收回来,用力挤压了一下,而后他轻轻咬了一下她的阴蒂。
他的面孔立刻被那些液体喷湿了,而后弗里德里希.保卢斯微微俯下身,去亲吻她闭不上的嘴唇,把从她身体里流出的液体,给她尝。
她不想尝自己的味道,她觉得这样很肮脏,但还是被打开牙关,仿佛被舌尖舔到喉咙似的,吞咽了好几口他的唾液。
“您自己的味道怎么样?”
弗里德里希.保卢斯像是为了得到一个答案似的朝她发问,而后他笑了一下,自问自答起来,“比以前水要多了,还红了好多。”
她仿佛没有听见,现在垂着眼睫惨兮兮的喘息。
“曼施坦因元帅把您弄得这么烂,真可怜。”
她一听到这个名字就全身发抖起来,简直十足的委屈,但又像听到这个名字就不由自主发情的母猫,阿道夫.希特勒的眼睛左右乱看,她压不住在血液里流淌的痛苦情欲似的,她的手指被她自己咬出血来,惊慌感渗进蓝眼珠,同时抗拒去想,仿佛只要不去想,恐惧就不会钻入大脑。
“狗狗。”
她惊喘了一声,同时她泪流满面,她条件反射般的抽搐,连乳尖都尖尖的挺立起来,都没有人去揉她,她的身体就已经背叛。
弗里德里希.保卢斯用了他常用的称谓来称呼她。
他的眼光流淌到了元首的脸上,而后又表情柔和与自然地伸手捏她的下巴,再次尝那对嘴唇的滋味,她有些恍惚,只是颤抖的伸出舌尖,与他乱七八糟的接吻,她直觉不对,但舌头伸进来,他的手伸下去,摸她的乳头,然后指甲冷不丁的陷入—
不知道那个称谓有什么意思与作用,她被弗里德里希.保卢斯插入的时候都没有去下意识的挣扎,他细致的梳理元首的头发,一边往上顶她,她的脚勾在他的小腿上,他仿佛是在给小孩把尿,又叫她狗狗,亲她的舌尖。
她的乳尖被他掐破了。
她疼得也去咬他的舌头,但这止不住的痉挛只是让他早点在她身体里交代,最后他射进去的时候,都是一股股的弄在了里面,他抱着元首,从她身体里面抽出的时候,还拖出了一些淫靡的银丝。
连肉花都被插得外翻了。
精液浸到她的身体里面,那些微凉的浊液顺着还在连接流水的部位淌下来,压得她几乎不能动弹。
她不明白为什么,倒在笼子里,弗里德里希.保卢斯抱着她,压在她身上,他明明比她高那么多,却喜欢把下巴搁她的脸旁,那些阴冷的湿气贴在她的皮肤上,他的五指掐在她的腿根。
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她不想看他,他眉毛很淡,嘴唇更薄,显得十分的清瘦,她把脸藏在双臂下,咬着嘴唇不想让自己叫出声。
醒来时,弗里德里希.保卢斯已经不见了。
她摸自己的脸上,像是再确定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给她留下的印记还在一样,口枷还在,弗里德里希.保卢斯给她重新戴上了。
元首缩着,她努力把自己缩到很小。
黑暗剥夺了大部分视野,她一个人的呼吸声是那么的轻。
“元首,怎么不说话?”
那个声音简直令她毛骨悚然,阿道夫.希特勒努力睁大眼睛,她不知道他在这看了多久,在黑暗中,他窥探了她多久?
笼子外坐着一人。
路德维希.贝克并没有去描述她的惨状,只是脱了手套把她的腿扯出笼子,用手指抚摸因为压制所带来的青紫淤伤,他只看了一眼,有些惊讶地松开。
“元首,昨天他没给你洗澡吗?就把你丢在这里…”路德维希.贝克用军靴碾磨了一下她的大腿,她才有反应似的,睁着眼睛,盯着他的军靴。
而后她几乎是迷茫的小声说话了,“曼施坦因…埃里希…”阿道夫.希特勒好像被这个名字给安抚到了,她的眼睑上还有着一两滴不知从谁的脸上滚下来的汗水,在颤抖的濡湿睫毛上,掉到了地下。
“我…”她的牙关都在发抖,咬着口枷,几乎都要口齿不清的哭叫,她的嘴唇没有口红的颜色后就是水红的,很浅,拖曳着很长的唾液垂在栏杆上,“我…不想这样。”她是真的混乱了,路德维希.贝克忍不住隔着铁制的口枷舔她的舌头,还有她泪流满面的面颊,他的瞳孔混杂着某种恶意的迷恋,那张严肃的面容放大了兴奋,而刺激则让他的瞳孔扩散到极致,“没关系,”他安抚她,“曼施坦因元帅并不是不要你了,他只是把你借给我们—你不想让他不高兴吧?”
不高兴。
她被他拖出来。
她的下巴被两指掰开,舌头伸进去吃她瑟缩的颤抖的舌尖,好乖,好温顺…简直温顺到让他无比畅快,她牙齿不敢去咬他,被他抱在膝盖上,用手去捏她汗涔涔的臀尖,阴道都湿了,用坚硬冰冷的指甲去掐那块嫩肉,强制把她送上尖锐到几乎是刺痛的高潮,在他去撑开那个瑟缩的合拢在一起的入口时,她的小腿抽搐了两下,就像一只兜不住尿的小狗似的,从粉红的尿道口断断续续的湿淋淋的漏尿,一时淋到他的军裤上,浇到他的胯部。
“…真的吗?”
路德维希.贝克没有回答,他也没有管这个,他就用她尿湿的那朵肉花,他插进去的时候甚至舒服到喟叹,很滚烫,也很会吸吮,她还在打尿颤,收缩的力度让他和她连接的地方都紧的分不开,他吻她被泪浸湿的艳丽侧颜,就像亲吻被繁杂的雨点打湿模糊的清透水面,“我们又不会让你下台…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德国,千年帝国—这不是你所期望的吗?”
她听到这个单词甚至哭泣了一下,她不知道哪里不对,路德维希.贝克喜欢她那样的反应,于是又抚摸她滑腻的脊背,不许她挣脱似的,“元首,你都被这么多人上过了,怎么还没有怀孕?你自己是不是把精液抠出来了,还是他给你洗?”
“他…”
脏死了,肚子里都是精液。
那种生理性的恶心让阿道夫.希特勒干呕了一下,她突然清醒过来,此时侧过脸,趴在地上,口枷被路德维希.贝克给扯开,他不停的揉她胸口挺立的乳尖,亮晶晶的,泛着柔软的湿粉色,那颗小痣已经被揉得肿胀,蹭他的手指时,他忍不住去用拇指掐她的乳尖,她的眼睛不知所措的躲闪,里面晃荡的眼泪在乱抖,简直如同强行挤压一只已经烂熟的桃,再用力一点,里面的汁水就会疯狂的迸溅。
她的身体内部却还在恬不知耻的吃着肉棒,用紧窄的宫口肉环去夹吸,路德维希.贝克被她吸着有些受不了,他半跪着干她,为了延缓射精的冲动,又紧掐着她的臀肉,有些粗糙的从里面一寸寸的退了出来。
“啵。”
那里就是一个肉粉色的洞,路德维希.贝克去掰开的时候,看到里面分泌出的动情的汁液,顺着艳粉色的软肉挤压到了外面,他的阴茎刚刚从那个地方离开,前端扯出了好几根银丝,他随便揉了揉,马眼流出些前精,又把她抱坐起来,插里面通红肿胀的宫口。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他真的,不要她了。
“你装什么?”路德维希.贝克含含糊糊的吻她的脖颈,“他们把你干得那么爽,你就让他们射里面,我没把你干爽么?”
她的蓝眼珠都在这里颤抖,神色甚至有些凄惶,披在脸颊上的一缕深发,被她自己咬了,那些清亮的唾液把那缕头发含得更加黯淡。
“我…”阿道夫.希特勒声音都在颤抖,她仿佛畏光般不停躲闪,同时抠住那个口枷,她想重新戴上,但颠着她的人,凑过去沿着她的眼睑舔到嘴唇。
“当初觉得你上台,我的前景就是一片黑暗。”他紧紧地捉住她的双臂,“我从来都是对的,你凭什么做德国元首?”
这个词突然让她痉挛了,偏偏路德维希.贝克还不放过她,他把她干到了地上,仿佛公狗膨胀的结一般,把她钉在他的胯下,那种酸痛感叫她痉挛得仿佛过了水,他又用力顶了好几下,五指握紧了她的腰身,让她的那个穴,用力挤压在自己的囊袋上,连阴蒂都被顶歪了,嘬在充血的青筋上瑟瑟发抖,他口鼻里热气压在她的肩膀上,最后几次插得愈深,甚至捅到宫颈,让她痛得脚背都抽筋了。
射精了。
肉眼可见她的肚子鼓起一个弧度,因为积攒的量多的原因,许多都顺着她的那个洞口喷了出来,她挣扎了一下,路德维希.贝克脸上的神情可以说是扭曲,他狂热的吻她的脖颈,侧脸,阿道夫.希特勒却没有任何反应,她的眼睛直直的望着角落,失去焦距。
大概最高统帅部还需要他的原因,路德维希.贝克还是恋恋不舍的离开她的身体,刚刚留在她身体里的精液顺着她的大腿根流下来,他给元首重新拿了一套内衣穿上,又卡着她的大腿,叫她套了短裙,他细细的把裙子上的褶皱压平,给她系上牵引绳。
路德维希.贝克拽了一下皮革的绳索,差点将她拽到窒息。
“你不想见他了吗?”他继续说着,“元首,你看看你现在这样,一点都不称职—”
她不想听了,缩在那里。
真是一只被调教好的小母狗啊,路德维希.贝克觉得兴奋,但他又想对她发火,但她最终还是木木地手脚并用的爬了,身体记忆要大于本能。
“我对你这样好。”路德维希.贝克忍不住说,“参谋部,他们可不会像我这样对你了。”
连膝盖都沾了一些灰尘和石子,她的手脚爬出一些伤口,她就看着一双双军靴从她的身旁路过,停滞,地上还有没有燃烧殆尽的烟头,碾上去的时候,她痛得快翻滚起来。
好痛。
她嘴里还咬着口枷,拼命忍着尖叫,路德维希.贝克注意到了,他半蹲下,疼惜似的,仿佛要贴到她的膝盖上,此时他用手抚摸她的伤口,“太不小心了…”他用手擦了擦,阿道夫.希特勒坐在地上,她看着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呆呆地凝视他们,好像才从噩梦中清醒,她不想被他们看见,她才逃避似的侧开头,把脸埋到头发里。
过了许久,她的眼泪才从指缝里流出来。
路德维希.贝克爱极了她这个模样,他紧紧地搂住了她,甚至又去掀她的裙子,她的指甲陷进他的手臂里,“不要!不要!”她吐词不清的哀求道,“我不要被人看见!”
路德维希.贝克改变了主意,又把她刚刚褪下的内衣又穿上,她的尿道口被蹂躏到发痛,现在被他盯着看了一眼,又滴滴答答的渗出些尿液,下面的肉花还合不拢,淌着精液。
“害羞了?”路德维希.贝克抚摸她的湿漉漉的侧脸,就像赞美一副他内心中美得无以伦比的画作,“我好喜欢你这样。”
她全身都在发抖,她见着一双军靴停留在她面前,她认出他来了,非洲军的黄色军装叫他穿得很笔挺,她拼命去抱住他的裤腿,他似乎有些不耐,抽了两下,但还是任由她抱了。
埃尔温.隆美尔在和贝克说了些什么,他说得很快,很暴躁,但竟然说服了贝克,他说冯.曼施坦因元帅已经同意,她现在受他征用,路德维希.贝克虽然不情愿,还是叫他把她带走。
她浑浑噩噩的跟上,他大步的走着,阿道夫.希特勒爬到刚刚的伤口又被磨破了,她膝盖上全破皮了,但是不敢叫,他把她扯着带到她和他以前常坐在一起聚餐的餐厅,那里已经被闲置很久,铁青色的墙上刷了一句她常说的标语。
“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一个元首。”
“你现在还有元首的样子吗?”埃尔温.隆美尔在严厉的呵斥她,他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一直在强忍着什么,在他和阿道夫.希特勒对视时,他紧紧地逼视她,在他垂下头,还是因为松动而想去抚摸她的脸颊时,她没侧头躲,但是。
“他…什么时候才来?”
他全身发冷,同时心中生出某种几乎残酷的了然。
“我骗你的。”埃尔温.隆美尔轻声说了,他声音里有着钝钝的哑涩“我没有取得他的同意,但是现在还有什么意义—”她有一瞬间的茫然,“谁都可以,是吧?”
阿道夫.希特勒尖叫了一声,她痛到极致,他的手掌覆盖在上面用力顶了一把她那朵肉花,说不清是惩戒的意味强还是愤愤的意味强,他按下拇指,那么敏感,像对待一块揉皱的布一样用力挤压,都是水还有别人的精液—
“啊啊啊—好痛!我会死的!”她痛到疯狂辗转,上身不断起伏,脚甚至都蜷缩在一起,埃尔温.隆美尔又去扯直了她的腿,把她完整的晾在自己身下,他按的很粗暴,几乎抓一下,就留下一道红痕,而后他的手穿过她的腿弯,穿刺似的用力按那道湿粉色肉缝里的阴蒂,似乎要替她管住这个不听话的肉蒂。
“不,别掐了…呜,好痛…”
她像在受刑,眼睛都开始往上翻,“我不行的…”他在干什么?她就看着隆美尔的手指在戳进她的入口,那洁净而干燥的指节伸到里面,他手背上的青筋都被她喷湿了,连袖口都变成了暗黄色,他手腕力量很重,几乎顶到她昏厥,里面的子宫口被轻易摸到,她的肩膀簌簌发抖,“不要摸里面,不要再顶了…呜…”
在几乎浓烈到几乎可怕的欲望里,她的声音都破碎了,她觉得自己真的会被他捅烂。
埃尔温.隆美尔才抽出手,他不知道用什么意味的眼神看了一眼元首,他解皮带,干脆地把自己插进去,那道肉洞现在已经被摩擦到艳红,她一下一下被这样贯穿,全身上下的皮肤都出汗,但胸部是粉的,他偏头,脑子里闪过一些乱七八糟的画面,那是在德奥合并的时候,在她那辆专车上,阿道夫.希特勒坐在他的旁边,狂热的欢呼差点要掀翻车辆,她侧过脸去,眼睛闪闪发光。
虽然…但是,现在是这样和她在一起。
他就抱着元首的臀肉,往里面挺入,此时埃尔温.隆美尔从她胸前抬首,她已经被干到崩溃,她泪眼涣散,口水滴到两侧勒着她嘴唇的皮绳,从她披散的头发上滑下,那简直就如同普通士兵戴着的狗牌。
她想舔上面的东西。
里面有暗刻的名字:埃里希.冯.曼施坦因。
chapter58:恶周期(埃里希.冯.曼施坦因/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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