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男人走到病房门口,手里提着两瓶冰镇的啤酒。
背对着门,床上有一道起伏的影子,他静静端详她一会儿,薄唇的唇微微弯起弧度。
夏栀并未觉得时间过得慢,从他走之后她一直在休息,感觉到窗外天黑也以为是刚刚日落不久,看了眼床头的时钟才知道已经半夜。
她从傍晚前休息到现在,未拉上窗帘的那一半窗子投下树叶摇曳的身姿。感觉到门外有人,一回头对上一双炙热带笑的眸子。
“这么久?”
她睡了太久,一开口嗓音嘶哑,男人先倒了杯水给她,抿着唇看她喝下去。
“嗯,聊起来忘了时间。”
夏栀点点头,眼睛甚至还半阖着,放下杯子抱住了他,并未对他的风尘仆仆有任何疑问,更没有防备,像只乖巧又胆小的奶猫一般缩进他的怀里。
“我什么时候可以走?”
江霆握住她的手,深吸口气,将馨香全都吸入肺腑。
她躺在自己怀里,软软的和自己撒娇,那些年的孤单全都被她柔软的声线填满,
“随时可以,明天天亮了我们走。”
夏栀吃了一点东西,江霆去浴室洗澡,她盯着合上的门缝,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或许是江霆已经习惯了,但她能闻得出来,他身上的火药味很强烈。特别是袖子那里,说明不久前刚刚开过枪。
一串线连在一起,她抱着枕头翻来覆去,嘴角轻轻扯动。
江霆擦着头发出来,看到床上那一团鼓鼓的小包心里一暖,包蒜头一样把她剥出来。
他往里抹了一把,没摸到衣服,却摸到一手光滑。
这小丫头,真是胆子大,人还在医院里就敢脱得一丝不挂,真把他当什么正人君子了。
“欠干?”
“让我看看你乖不乖。”
别人不会知道,一本正经的江大队长会把一个女人压在身下,一边眯着冷峻细长的眼睛,一边说着骚话。
她朝他分开腿,刚刚睡醒的大眼泛着湿漉漉的迷茫,纤长的睫毛一眨眨地抖落的都是雾气。
小巧湿润的舌尖藏在嫩唇之下,他悬在她身上想要亲吻,却先被她捉住了唇。
这个吻来的气质强硬,超出了江霆对夏栀的性格认知。
然而渐渐的,随着她身体的颤抖越发加剧,恐惧和后怕又无法控制地被江霆察觉到。
她以为自己见不到他了,在醒来的前一刻,她觉得自己已经死了,不是在那个水池,而是在山脚下。
她浑身的骨骼剧痛,听到的摩擦声是自己骨头碎掉的声音,而江霆不过是坠落过程中的幻想。
“不怕。”
他抚着她的后脑安慰,夏栀的头埋在他胸口,温热的水流顺着胸口的沟槽往下流淌。
“进来,好不好。”
他出来时只披着一件外套,灵活的小手早就撩开敞着的衣摆,准确地抓到那个悄悄起立的家伙。
她将将能握住的肉棒坚硬滚烫,上面凸起的经脉狰狞得吓人。轻轻晃了两下,紧绷光滑的龙头便渐渐泛开紫色,像有毒又鲜艳的蘑菇,铃口还冒出一股晶莹剔透的前精。
只是几秒钟,她能感觉到手心里握着的东西突然胀大了几圈,连同上面的纹路也变得无比坚硬。
她其实并不太懂这些,抬起头目光无辜地望着他,泪眼婆娑闪着光。可那只小手终究是没离开他的身体,还在抓着不肯放开。
而江霆垂着眼睫,那是一片被抽离了理智的沼泽,被睫毛挡住的眼瞳深暗又危险。
“唔。”
她被黑影扑倒,被子挡在头上,坚硬的性器在她腿心滑了几下,对着两片唇之间狠狠地干了进去。
一挺而入进到最深处,被瞬间填满的身体立刻挺起上身,将白嫩嫩的胸口送到他面前。
一侧柔软被他握在手里,女人的身子纤细瘦弱,胸前却软得像两团棉花。柔嫩的白肉在他手心里被挤成各种形状,液体似的流出指缝又很快复原,只在皮肤上留下几道消不掉的印子。
壮实的肩膀随着用力的姿势,肌肉轮廓不断放松收缩。纤纤玉指抚着那些沟沟壑壑,男人上了发条一样,挺动腰身大开大合地在她身体里驰骋。
这条穴道就像是一张小嘴,里面生了无数条喜欢使坏的舌头,它们舔舐的方向每次都不一样,不管他如何冲撞都能牢牢裹着他。
他只留前端在里面,冲进去又尽根没入,反复几十下饶是夏栀也忍不住发出叹息般的低吟声。
拍打声一下高过一下,白皙的皮肉被揉捻得泛红。气息粘稠热烈,她的身体被翻过来,精壮的腰身带着粗硕的影子冲刺,他的汗水落在她背上,一只手还在胸前,另只扶着腰身一次次把她捉回来。
这个姿势似乎能入得更深,前端几次快要冲破下一个屏障,他都强忍着占有的欲望退出来一点。
“射,射进来......”
她回过头,迷离的目光虚弱望着他。
他动作一顿,像电流穿过身体,抽动的性器几百下后停在最深处,冠头顶进宫颈,一股股精华肆意喷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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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进来,好不好”(H,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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