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霆的房间很干净,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桌子上有个台灯,上面挂着三扇门的书柜,放着几本书,还有很大空余量,其他再没什么了。
单身二十四年,他的房间里没有一点家的生气。可是在夏栀的印象里江霆不应该是这样的,还不如他们一起住过的那间小公寓,他添置的那些花花草草,照顾起来虽然麻烦,但满眼盎然却也觉得舒适。
“屋里不能放太多东西。”
“很干净。”
夏栀坐上江霆的床,他是严格律己的人,如她意料之中,床铺也不显得柔软。
裙子在她感受的时候悄悄褪到了腿根,走廊里这个时间无人,越来越多的白皙加重了男人瞳孔的深暗,他两步走到门口,默默关上了门。
“江霆?”
他背对着自己,门板分开了最后一点来自外界的声音,男人周身气场骤变,夏栀怔住,微微放大的瞳孔充满不可思议,随着他一点点转过来,腿间那个无法忽视的凸起,竟然将厚重的迷彩布料都顶出一个高高的帐篷。
“你......这里可是......”
想要说这里可是军营,江霆已经来到她面前,托着她的后背将她放倒。
“这里可是我的地盘,你进来了,还想好好走出去?”
是啊,这里是真真切切的他的地盘,他守护这片土地多年,有人想要染指他不允许,想要进入要经过他的同意,就连误入这里的自己也被他桀骜的气质吸引,深深迷恋上他。
“这个怎么脱?”
他一本正经研究了几步,小白裙终于被放到一边。她一丝不挂胴体洁白,而他衣衫完好,俯下身去抱她,两团白皙的乳肉被迷彩布料压得散向两边。
她半推半就,可是腿心的湿润是藏不住的。
男人往下看了一下,笑着扯开扣子露出健硕的胸口,夏栀看了斑斑点点又觉得心疼,刚想摸一摸,他忽然低下头,她的惊叫都来不及忍住。
“别!”
然后立刻闭上嘴,惊讶地看着他趴在自己腿间,舌尖慢慢扫过那条紧闭的缝隙。
她的手被他握住挣脱不掉,在心里祈祷着快点结束,她怕再忍不住叫出来,如果有人经过这里,怕是所有人都会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可是江霆似乎并不在意,就如他所说的,这里是他的地盘,他比以往都放肆,在她战战兢兢的目光里勾起晶亮的唇,慢慢舔上前端的小凸起。
“唔......”
她从未受过这种刺激,舌尖灵活地游移,不知道下一秒会到那里。本就柔软的身子不消一会儿就彻底酥在床上,偶尔他扫过前端时会突然颤栗,大多数时间只剩下轻轻发抖。
夏栀的反应让江霆惊喜,她像被猎人围布的小兔子一样,逃不开又不得不往前走,每走一步都心惊胆战地躲避着追逐,却总在被抓住的前一刻正好溜走。
这样多可爱,小丫头快受不了了,他们说的没错,看来以后别人说骚话也得认真听,没准就能学到让她现原形的本事。
生理泪水冲出眼眶,颧骨的潮红一股接着一股,江霆终于放过她。
夏栀的手指拉扯着他的衣领,锋利的徽章边缘差点割伤柔嫩的皮肤。
江霆躺倒在床上,四仰八叉张开手脚,任由她的小手拨动自己的衣服。
夏栀解开他的扣子,露出黑色的背心,背心不算紧身,却硬生生让一身肌肉撑得现出沟壑明朗的轮廓。
犹豫了片刻就解开他的裤带,但是他太重,再往下脱实在拽不下来。
那双迷离的眼睛开始望向他,水气飘到他这边时他决定认输,几下脱了身上的衣服。褪掉内裤不再有遮挡,阴茎一下弹出来,打在夏栀腿上让她目光显得更加迷惘。
圆润坚硬的冠头顶了下穴口,她目光向下望,看着粗狞的性器一寸寸埋进身体里。
“丫头,沉哥有个女儿。”
生理泪水让眼前的男人只有一个轮廓,他高抬的嘴角也模模糊糊的,但夏栀知道,他在笑。
“我们也得有一个。”
他慢慢后退离开她的身体,看着她放松呼吸又猛足力量冲进去,反反复复,一声高过一声的脆响,白白嫩嫩的皮肉被撞得发红。
两片花唇湿哒哒地垂着,红粉红粉的像是开得过头的芍药,一根绕满青筋的性器飞快穿梭,她的柔软衬得自己这根东西狰狞又丑陋,对柔弱的破坏欲却刺激得他双眼通红,身体绷紧的块垒附上汗水,硬得如同钢铁一般,积蓄起更多的力量狠狠插干着这具小身子。
穴口的肉黏在性器上,红嫩嫩的时隐时现,她身下淌湿了一片,大腿上留下两道淫糜的汁水。
美人浑身香汗淋漓,她身上有种软绵绵的气味,他依稀觉得是种糖的味道。
舔了舔唇,他含住一颗红玉似的乳珠轻轻吸吮,柔软的奶香味瞬间充斥了口腔。
她轻轻哼哼着,十指插在他的头发里。短粗的头发坚硬扎手,一下下刺着最软的手心。
男人纵情驰骋,她仰起头吻住他胸口的一处伤疤,身上的人呼吸突然变得急促,粗重的低音捶打耳膜,一阵暴雨般的冲刺,小腹涌进一股绵长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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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很喜欢迷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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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这里可是我的地盘,你进来了,还想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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