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日子,到底过了几天,叶星河已经记不清楚了。
每一天被灌下药物,在被迫用上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自己永远都在被高潮的边缘折磨着,永远都在被快感的海洋中窒息着。只有在无出现的时候,他才会撤去其他所有的东西,用他的身体让自己能够尝到一点点甜头。
烦躁,难受。
睡觉?不存在的。每次想要入眠就会被吊起送去机器上再灌上更猛烈的药物,就算是自己的精神再疲惫,都会被肉体唤醒。
心烦意乱地把手中的书合起,长时间的睡眠剥夺已经让叶星河陷入了一种怪异的亢奋。抬头看向那静止着的器械,心中气就不打一处来。深呼吸了几次,才把内心里想要踹爆它的冲动按捺下去。
自己之前是在想什么呢,这算什么两全其美。
不过是套着过去幻梦的皮的囚笼罢了。
心中不满,叶星河拉着脖子上的链子,猛烈地扯了两下,手上留下了一道红痕。
想停止这一切,可是她还不能轻举妄动。如今她对日子已经数不清楚了,必须要给外界更多的时间才行。
指甲掐入手心留下了痕迹,尽管今天没有被灌下药物,她的身体却已经起了反应。她不懂,她也不想懂。这样令她困扰的东西,她只想摆脱。
“不喜欢就不用了,今天你就好好休息。”
那个混蛋,今天把自己留在屋子里的时候是这么说的。
“呃啊啊啊啊…烦死了。”把手里的书拍到了桌上,扯着身上的链子,她一头倒在了床上,希望能够找到些什么让身上的燥热消退。
细汗随着欲望不断地渗出皮肤表面,身下的火焰灼烧着她的躯体,默默将手抓住身侧的布料,她强迫着自己能够镇静下来。
自己解决?不可能的。只要自己不在那些奇怪的东西上面,下身永远都是被锁着的。这一回,下面的贞操带里面什么都没有,仅仅是一个普通的壳子套着叶星河的身子,就连一点点的欢愉都不可能得到。
眉头紧皱着,呼吸随着欲望的爆满而加重了起来。她强迫着自己转移注意力,却总是立刻就被身上的空虚感扯回现实。
明明…已经没有吃药了,身体为什么会这样…
她的脑子已经要成为一团浆糊,内里除了欲望,就是怒火。
想睡觉,想做爱,想醒着,想找人打架。
长期的失眠加上成瘾的性欲,几乎要将现在的叶星河撕裂。
不爽地又从床上坐了起来,焦躁地在房间内不停地跺着步。走了几圈,颈上的项圈突然一勒。不悦地回头看去,原是自己的行动把链条在固定着的桌腿上绕了好几圈。心下烦躁,她举着链子就是猛力地对着那桌子砸了下去。
桌子碎了,身上的链条也就这么脱离了束缚。烦躁感稍稍疏解,她随手抓上了方才在看的那本书,拖着那根碍事的链子,撞开了卧室的门,径直向外走去。
七拐八绕,凭借着上次留下的记忆,她走到了那个拥有着灰暗的天空的庭院里,随意寻了一个有树荫的地方,就这么靠着树干坐了下来。
就算是切片下来的世界,就算是静止的阳光,再如何也是比一直闷着的室内好得多。更何况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如今需要散火,更是需要休息。微凉的气温与恰到好处的阴凉,纵然有些违和感,但只要看不见,就感觉不到了。
把那本草药书盖在了脸上,她斜倚着树干,就这么闭上了眼睛。
昏昏沉沉的,好像进入了梦境,又好像身处现实。混沌的触感将她包围,在无意识的状态下,身体好像在一寸寸地向某处陷入。
是有人在说话么?又或者是有人在自己身边?
大抵是…太久没睡觉产生的错觉吧。
叶星河这么想着,这么希望着,就坠进了不辨真假的梦境。
身体像是在呼唤着什么,身体的下方…
小穴的深处,好像有什么在侵入着。
火焰一般的灼烧着的身躯,好像被什么东西包裹着。比起药物的刺激,梦中的快感竟是更为强烈。如此真实的触感不断在她的身下进出着,不断地将欲望的浪潮为她送去。
入侵感一次比一次强烈,快感更是不断地向着巅峰走去。可是无论是什么样的刺激,都没有办法让她得到她想要的欢愉。
躺在地上翻了个身,已经陷入沉睡的她,双腿不自觉地紧紧夹着。
难得拥有珍贵的休憩,潮红却已经顺着成为习惯的欲浮现在她白皙的肌肤下,沉重的呼吸伴随着皆是疲惫的睡眠,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蜷缩了起来,头上的书本也落在了身侧。
身体不断地颤着,下身的意识不断被臆想中的异物奸淫着。睡梦中的手紧紧地抓住了身边的链条,在手上紧紧地缠了几圈。
散着荷尔蒙的淫液,从那本应牢牢看管着她的贞操带的缝隙不断滴落着,打湿在了腿根。粘稠的水珠顺着衣裙下的大腿向下滑落着,不断地向下渗着,就像带着她不断地下坠着。
睡梦之中的交合迫得她发出一两声轻哼,又动了动身子。无意识的双手缠着锁链摸索着,却只是摸到地面上的一把青草。潜意识之下的空虚弄得她有些难过,又缩了缩身子,毫无防备的,如同母亲肚中的孩童一般,她在地上蜷起了身体。
不知来自何处的亲吻落在了她的脸上。下意识地,叶星河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想要将打扰自己的存在赶走。可是那存在明显并没有那么轻易就打算离开她,只是用着炙热抚着她的面庞,指尖落在了项圈之下的颈肉上。
身体被挪动着,身下的禁制被解开。在真正的异物侵入她的身体的那刻,突然像是夏日夜空之中的烟火,快感在她的大脑之中爆裂。下意识地夹紧了那被入侵的穴肉,入侵者却愈发兴奋了起来,摁着她的身体,开始加快了动作。
被与睡梦之中的快乐完全不同的刺激弄得醒来,迷迷糊糊地,叶星河想要睁开双眼。可是视线却已经被完全堵住,因为,双唇被有着入侵性的柔软堵着,那人的舌已经勾上了她的舌头,撞入了毫无防备的口腔。
“唔…”
她稍稍挣扎了两下,但是根本没有恢复精力的身体只是疲软着没有力气。想要向着别处躲去,身后却只有那粗糙的树干。没有别的选择,她的双手环着那人的脖颈,口腔之中感受着那灼热的气息,身下的花心也不断地被强壮的肉刃捣弄着。
在被进入的那刻就已经高潮的身体,如今已经是敏感无比。每一下的捣弄,都在那虚幻与真实之间的快乐上让她感觉到更多的疯狂。能够感觉得到腿根的湿润,能够感觉得到口腔的沉溺,她试探地回应着那人的吻,双腿也攀上了他的腰肢。
这样的回应让那趁虚而入的人更加地疯狂。身下的动作不断地加快着,狂烈的亲吻也更加用力地吮吸着。他的手搭上了她那已经染上粉色的乳肉,手指夹着伫立着的乳粒,用力地揉搓着。纵然嘴被堵着,叶星河也无法忍住身体的冲动,喘息着发出了一两声轻吟。
过于粗壮的肉茎不断地顶弄着小穴深处的柔软,揽着她身体的那双手不断地压着她向下坐去,竟是有几次,她就要因宫口过于强烈的刺激直接陷入更深的愉悦。
亲吻终于离开了她的唇,伴着剧烈的挺进,炙热的柔软随着她的下颌,不断地向下游走着。轻柔的齿感落在了她颈侧最为敏感的嫩肉,惹得她的身体微微颤了些许。温柔而有力的吮吸感就这么紧接着落在了那里,伴着身下不断传出的水声与酥麻,将她不断地向第二次的高潮送去。
“哈啊…别…这样…唔…”
喘息着求饶,她的神智还未完全从睡梦之中清醒。身下的嫩肉已经在这懵懂之中的交欢不断地被打得娇红,身侧的手臂,也摸索着拥着自己的臂膀,试图寻到这赠予快乐的源泉。
小穴内的肏干,随着她的求饶缓了下来。一下又一下的抽插,仅仅是满根没入,却又缓慢无比。这样的放缓,弄得原本已经占据了大脑的快感开始缓缓褪去。可是每一次的完全进入,又让那令她沉醉的感觉攀向高处,却又偏偏无法让她满足。
“还…还想…”
半睡半醒之中,她的声音请求着。
“还想什么?”
熟悉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到底是谁的声音,她有些困惑。
“想要更快…哈啊…想要…不要慢下来…哈啊…”
本能操纵着她的舌头,欲望控制着她声带,求欢的请求,就这么脱口而出。茫然的手埋入了那人的发丝,另一只手缠绕上了那人的手指,下意识地紧紧抓着。
眼前的事物到底是真是假,是清晰是模糊,对于现在的她而言并没有区别。欲望已经完全地吞噬了她的每一寸意识,快乐已经占据了她的每一分理智。只要身下的欢愉仍在继续着,似乎一切就都没有关系。
肉壁紧紧地缩着,双腿牢牢地缠着,她的唇向下寻觅着,寻觅着方才不见的那片温柔。
“不许走。”衔上那温热之前,她是这么说着的。
“那就…叫我的名字。”
亲吻的间隙,她听见了他的声音。
“叫我的名字。”
那个声音又重复了一遍。
敏感点仍是不断地被那坚硬挺进着,不断地为这迷乱增添着新的燃料。这一切究竟是肉欲还是情欲,她已经全然分不清了。
那个人的名字,到底是什么?
喘息着,她不断地吻着那温热的唇,不断地吮吸着,不断地感受着身下的炙热。
是什么,是什么。拷问着自己的意识,叶星河疯狂地问着。
“无…”
第一次,她唤出了他的名字。
“无…不许走…”
被欲望与虚弱驯服的金丝雀,终究是喊出了囚禁者所认同的名。
*
“怎么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身侧响起,完全清醒的叶星河只是不爽地扶着脑袋,将烦躁的神色埋入了膝间,手上已经因为怒火而涨起了青筋。
“这样,难道不好么?”
“闭嘴!”
她飞快地打开了无伸来的手,恼怒的眼睛,对上了那轻佻的目光。叶星河的脸上露出了凶狠的神色,举着手上没有束缚的链子,威胁似地对着眼前那人用力扯了两下。
“我现在…比较想直接把这玩意缠到你脖子上,直接勒死。”
她压了压眼中的狠厉,死死地盯着无那令她烦躁的笑,不快地说着。
可是这样的威胁,在无所创造的世界里,明显对于他没有任何的威慑力。他只是笑笑,然后直接将那没有防备的脖子贴上了冰冷的锁链,如同野兽一般的瞳孔同样散出了带着戾气的光芒,对上了那已经威风不再的眼睛。
“我的星河,更喜欢这样子吗?我倒是不排斥…”
“…”
叶星河的身子向后退了退,双手也在锁链上下意识地缠绕了起来。谨慎地盯着眼前人的动作,经验丰富的猎手判断出了自己的下风,放下了手上的器物,她烦闷地叹了口气,眼神转向了别处。
“就这样,不好吗?”
无的声音响着。
“就这样,让身体替你选择,让你不再排斥我,不好吗?”
他这么说着。
叶星河只是垂着眼,眼中早没了之前的狠厉。细微的落寞,飞快地从她的眼睛之中闪过。
不好。
这样的失控,一点都不好。
【4-8】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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