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被父亲训斥过后,贺子安气鼓鼓地回了房间,用过晚餐,他就躺在床上发呆,确实,父亲和弟弟说的有理,况且从他私心来说,他也着实喜欢燕玫……的身体,一想到这儿,他反应过来此时此刻的父亲正是小别胜新婚的时候,想必舒服得很,烦躁地翻了个身,卷了被子蒙头就睡。
楼上的贺之城确实在享受着新婚的快乐,他拉开了灯,欣赏着枕边人的美丽,双手抚过滑嫩的肌肤,激起她一阵阵的战栗,看透女人的紧张不安后,他直接拽掉了两人的衣服,赤裸相对。
燕玫被这粗鲁的举动吓了一跳,这和新婚夜那晚的丈夫完全不一样,可她不敢出声,只能默默地承受。
贺之城有些粗暴地吻上燕玫的锁骨窝,突如其来的痒意让她往后缩了缩身体,不知是不是这个举动惹怒了贺之城,他往下移,一口咬住燕玫的胸乳,含住乳头,用舌尖止不住地挑逗。
“啊哈、啊……”胸前微微的刺痛感带来了快意,下腹涌出细微的酸软,她情不自禁地扭起了腰,好像在向贺之城索求更多。
有些粗粝的手指伸入穴道内扣挖,一下深一下浅地抽插着,原本干涩的甬道逐渐渗出汁水,温热的软肉不断的纠缠着手指,不放它走。
“今天怎么这么湿?不是背着我……”贺之城抬起了头,跪坐起来,断断续续的语句吓了燕玫一大跳,穴内的软肉也收缩地厉害,紧紧吸附他的手指,“……自慰了吧?”
这一来一回的断句,燕玫的神经大开大合,身体里一下子吐出不少水液,胸脯还在因为大喘气而上下起伏。
“不、不是的。”苍白的辩解声不被注意。
贺之城接了一手的汁水,就知道时候到了,他把燕玫的腿盘在自己的腰侧,扶着性器就挤进了穴口,刚刚经过扩张的穴口还没闭合上,就被强攻了。
性器四周的软肉如同章鱼触足上的吸盘,吮吸着阳具,许久没有尝过女人滋味的贺之城也被含得头皮发麻。
他伸手揉上燕玫的胸乳,白皙的皮肤下还有隐约可见的青色血管,在暖色的灯光下泛着光,手感实在太好,他忍不住用了点劲儿,将两只乳并在一起揉捏。
“痛,好痛,贺先生,轻一点。”下体的抽插还未停止,反复地进出带来波浪式地快感,本就有些敏感的乳肉被这样对待,让燕玫又浇出温热的淫液,当头淋下。
原本浅色的乳头了充血,硬得像颗豆子,贺之城弹了弹,只听得身下女人一声尖叫,泪眼汪汪地看着他,眼神里满是求饶的意味。
女人可怜的神色犹如一剂猛药,更加刺激了贺之城,他挥起大掌,来回扇起了那对沉甸甸的乳团。
“呜呜……好疼……呜。”燕玫被打的双乳发疼,红色的掌印浮现在白皙的肌肤上,让人心生怜惜。
也不知是哪一点触动了贺之城,他心血来潮,在燕玫身体里快速抽插了一番,将精液射出后就拔出性器,任由白浊的浓精从穴口的细缝中汨汨流出。
而后虚跨在燕玫腰腹上方,把沾着淫水的性器就这样用两只软乳包裹起来,不断地摩擦着,射精过后半软的性器就这样被绵软的触感再次激活,硬邦邦地快速抽插,不少次还顶到了燕玫的下巴。
细皮嫩肉的胸乳才被扇打过,又要经历这样的蹂躏,燕玫隐约感到自己的乳房被蹭破了皮,疼痛感让她哭喊求饶:“求您、求您别弄了,我好疼啊。”
别弄了?温香软玉在前,贺之城还没到会亏待自己的程度,他是个精于计算的商人,当然要让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俏生生的脸庞已经梨花带泪,红润的唇吸引了贺之城的注意,他扶着性器往燕玫嘴边戳去,却不想她竟然闭上眼扭过头,无声地拒绝了贺之城。
一生顺风顺水的天之骄子,向来只有女人张着嘴服侍他的份,眼前这个却看都不看一眼,看来真是没调教好啊。
他也不强硬地去掰开燕玫的嘴,弄伤了谁都不划算,凶狠地在乳团间冲刺了几下,一股带着微腥味儿的精液喷涌而出,斑斑点点地撒在了燕玫的侧脸、脖颈、锁骨和胸脯上,淫靡至极。
“今晚你不想,我念你年纪小,不强求,只不过呢,我玩儿起来,可比子义子安他们狠得多。”不轻不重的话语却像巨锤一般狠狠砸向燕玫,在那一瞬间她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无法为自己辩解,而身下突如其来的肿胀感也告诉了她,夜还很长。
乳交(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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