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
夏川瑠衣本能地躲避,但是吸血鬼冰凉的大手强势地按住她的后脖颈,禁止她挣扎。
牙齿刺入皮肤的那瞬间痛感极其强烈,她的身体激烈地挣扎扭动,但是在吸血鬼手心里的脖颈却温顺地像个手把件,任由吸血鬼摆弄出适宜他饮用的位置与角度。
陶瓷与动物骨头质感的獠牙扎在夏川瑠衣的皮肤里,鲜血沿着吸血鬼牙齿表面向外迸发。
当尖牙停止刺入后,疼痛逐渐缓解,她开始能感觉到吸血鬼的嘴唇紧密地贴合在她纤薄的颈部皮肤,滑腻湿润而且冰冷刺骨,像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雪糕。
她只吃过雪糕,但是还没被雪糕吃过。夏川瑠衣在心里和自己开玩笑,转移吸血鬼牙齿带来细密蚀骨的疼痛与痒。
夏川瑠衣默数十秒后,拍了拍吸血鬼的肩膀说道:“试吃结束,收牙的时候小心点,你刚才弄得我好疼啊。”
吸血鬼一只手拢住色欲之神披散的头发,顺着牙齿的弧度抬头拔出牙齿,不等她放松,吸血鬼换了一个位置,再次刺入。
“嗯……”夏川瑠衣被痛得闷哼了一声,她生气地推吸血鬼:“你干什么,试吃哪有你这么不客气的呀!尝出味道就拿出去啊!”
吸血鬼无视了色欲之神如同抚摸般无力的推搡,一双大手从她的后脖颈向下滑动,茉莉白的睡裙下,是被蝴蝶骨簇拥着的,骨节分明的胸椎,再向下是腰椎内凹的曲线,滑到曲线最深处,是色欲之神柔软而纤细的腰肢。
吸血鬼双手揽着她的腰,用力抱在自己的怀里,像是在挤即将吸不出汁水的包装。
无数蝙蝠涌入,扇着翅膀在玻璃花窗下盘旋,精致奢华如同神明教堂般的建筑内,竟是丑陋暗黑生物的巢穴。
深深弯着腰,将头埋在少女脖颈脖颈的吸血鬼,在大殿的阴暗光线下如同死神的镰刀。
待宰羔羊般的少女被揽着腰拎起,脚尖离地,无助地摇摆,裙摆像是凋零的花瓣般凄美,柔软的腰被强而有力的臂膀握持,她被迫以芭蕾中下腰的动作覆盖贴合在吸血鬼冰凉的身体上,任他食用。
吸血鬼第一口咬下去的齿痕还在渗着血,滴答滴答地滴在洁白的睡裙,与冰凉的地板。
神明的血液像是毫无价值的物品,被吸血鬼肆意浪费。
失血的神明面色发白,意识摇摇欲坠,瞳孔扩大涣散,捕捉不到吸血鬼的沉迷与失控。
吸血鬼他快要疯了。
他必须用尽全部的自制力才能克制住自己不把色欲之神吸干。
鼻息处是诱人的铁锈香气,腥甜的血液味道如同呛人的浓烈香水般钻进他的鼻腔,刺激着他的嗅觉。
滚烫的神明血液通过他的唇,他的舌,他的喉咙,划过他的食道,流入了他的胃,滋润温暖着他的全身。
这是他数不清的年月的生命里,第一次感受到什么是温暖。
这股源源不断的温暖好像融化了封印着吸血鬼知性的冰壳,那些属于人类的、炙热的、焦灼的欲望逐渐苏醒。
吸血鬼再次拔出獠牙,动作轻柔地将色欲之神放在蔷薇盛开的洁白棺材盖上。
夏川瑠衣面色苍白,比吸血鬼还像吸血鬼,她躺在棺材盖上,恶狠狠地瞪着吸血鬼:“你喝的很开心呀。”
吸血鬼用大拇指刮擦下自己嘴唇上,色欲之神的鲜血,而后含入口中,闭着眼品味道:“感谢您的招待,神明的血液的确不同凡响。”
呵呵!刚才喝他血的时候像是一百年没吃饭的野兽,现在装什么绅士。夏川瑠衣恨不得翻他一百个白眼,但想到她今晚必须让吸血鬼信仰她,于是硬是挤出一抹营业式的微笑道:“那你现在能信仰我了吧。”
吸血鬼的白眼仁占据眼球的大部分,嘴唇淡薄,高挺的鼻梁与凌厉的下颌看起来棱角分明,一副厌世疏离的模样,完全依照古老礼仪的举手投足与礼貌的用词更是让人感觉与他距离千里之外的冷漠。
但是此刻,吸血鬼竟然爽朗的笑了。
他用还沾着血腥气息的手将脸侧的深紫色微卷的发丝拢到脑后,露出洋溢着愉悦,春水般笑眼,冰山般冷酷的音调上扬,毫无羞耻地说:“我后悔了。”
夏川瑠衣指着他,气得说不出话。同时心地充满了那种常常由地震引发的模糊但却急速上升的恐慌,如果她没法去考试怎么办!
吸血鬼将色欲之神的恐慌尽收眼底,他及时地握住指着她颤抖的手指,哄诱地说道:“神明的血液对吸血鬼来是一旦接触就无法戒掉的毒品。从今天之后,对我来说,其他知性种的血液就是泔水。”
“你擅自闯入我的梦境,导致了我以后无法正常生活,注定生活在求而不得的痛苦之中,我实在无法信仰造成我痛苦的罪魁祸首。”
夏川瑠衣的眼中蔓延着绝望,明亮灿烂的脸旁极速地晦暗下去。
“除非……”
“除非什么!”
夏川瑠衣的心脏像是过山车一样随着吸血鬼的话波动。
“和我签订契约。”
与吸血鬼签订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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