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答,她反问他:表哥,你是因着我,才不喜江先生的吗?
扔掉毛巾,陈顺中顿觉无奈,屈指往少女额前弹去:你这丫头迟钝得厉害,竟是此刻才明白。
姚臻捂着额头,嘟囔道:我才明白也非甚稀奇事呀,我又不是表哥肚肠里的知心虫,哪里会晓得表哥的心事。
这抬手间,他的视线却蓦地被她胸前隆高的两团白腻吸引,随着扬臂举高的姿势,两座乳峰向中间合拢,挤出一道深显沟壑,耸在少女还略纤薄的身子上,已有傲人的弧度。
惊奇地上手比量:臻臻,你这奶儿是不是长大了不少?
我哪里晓得。话题转变得太快,姚臻顺着他的视线垂眸,四目凝视下,乳尖颤颤立起来。
热意轰然涌上,拿手一掩:可能,是有些,我从没有注意的。
陈顺中团住软馥的奶肉在掌心里颠了颠,笑道:堪堪合我一掌,天然就该在我的手心里把玩。
他一边说一边用指腹压着奶粒捻,熟悉的酥麻感隐隐又在身体里漫起。
表哥,你坏死了。
白日宣淫的时机不对,姚臻往后一撤身,转头往房间里跑。
午睡前拉好了纱帘,阳光透进来,半明半暗,她从衣柜里翻出来件薄纱裙子穿好,问身后的人:表哥,要我帮你取干净衣裳过来吗?
好。
回过头,他就大剌剌瘫在床中央,权当在自己卧房那般自在。
姚臻嘴角勾起促狭:我要是不给你取衣服来换,你怎生是好?
臻臻喜欢我不穿衣服的样子,是暗示表哥,还想继续吗?
赤裸目光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令人遐想的画面不由自主在脑子里浮现。
我哪有这样讲!
她再次输阵,开门落荒而逃。
晚餐时,家里的三个人才聚在了一处。
兄妹俩各自沉默进食,姚臻属实觉得肚饿,床第间每一次欢好都很废体力。
江均然却有些食不下咽,举着筷子在碗里无声拨弄,怎么也控制不住,视线往旁侧二人之间投去。
先前无意窥见的声音,在脑海中萦绕不去。
他说不清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去而后返,在姚臻的屋外偷听那一场旖旎情事,但身体反应骗不了人。
比暗生的嫉妒更可耻的事情是,自己亦有了绮念。
江先生,不知道我父亲给你交待了什么差事,需要你这样时刻盯着我们的举动?
暗中打量被人抓了现行。
江均然却在赧然中生出一种不管不顾的勇气:陈少爷别误会,我并非在留意你的举动,我只是,在看姚小姐。
陈顺中眉峰倏然一聚:别忘了你说过什么!
他迎上男人暗含警告意味的怒视:我也未曾有过任何僭越的举动,不是吗?
一场没有硝烟的战火在餐桌上烧起来,姚臻自察觉到表哥对江均然的敌意,此时也敏锐感知到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
她搁下手中碗筷,叫他们的名字:江先生,表哥,你们在打什么哑谜,也说来我听一听。
男人之间的事,和你没有关系的,臻臻。
姚臻,你不需要理会这些。
少女在两人伪装良好的脸上寻不到方才情绪的一点蛛丝马迹,老神在在的捏着下巴作分析:你们有秘密,却独独瞒着我,可见这事,肯定与我有关。
方才还阵营分立的两人却不约而同对她的问题表示缄默,态度一致,对她闭口不谈。
姚臻还想再问,江均然突然站起来:我还有些未完成的工作,先回屋了,你们慢用。
他说完就径自离桌上楼了,姚臻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楼梯拐角,起身往陈顺中旁边蹭过去,拿胳膊肘顶了顶他的肩膀:表哥,你告诉我嘛。
少女的撒娇抵抗不住,陈顺中索性噤声,拦腰搂着她坐在膝上,刻意凑到耳边轻语:晚上,你能耐住不求饶,就告诉你。
温热的呼吸直往耳道里灌,她这里尤为敏感,半边身子顷刻麻起来,也顾不得再去追问,忙偏头躲开他的逗弄:不告诉就不告诉,哼,我也没有那么想要知道。
忽而想到他刚才的话,又回头丢下威胁:今晚,我要锁门,表哥不许过来。
陈顺中闻言神色瞬间低落沮丧,看着少女表情开始得意起来,才又一字一顿地告诉她:家里客房的备用钥匙,都在我那里。
唇角那弯勾起来的弧度霎时变了方向。
七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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