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乾清说,她会带着他们十天内夺回失地,所以不必担心粮草军需的问题。
然而在阳光下,何乾清那双因为没有休息好的双眼布满了血丝,被将士们看得清二楚。
她明亮的笑里仿佛饱含沧桑,将士们随即红了眼眶。
很快,城门打开,战俘都被送了下来。
何乾清对他们道:“我定去去就回!”
说完,便头也不回跑过去,将战俘全部换了回来。
她随着北燕主将进了城,城门关,何乾清便被刀架上了脖子。
北燕主将正发笑,想骂何乾清太愚蠢,就听到城门外头战马嘶鸣起来,随后是攻城车的声音。
何乾清对笑容僵在脸上的北燕主将,挑眉,语气极具挑衅:“你以为绑了我他们就不会攻城?我不过上任不到七天的将军,和他们都不熟,他们可犯不着为了我失去座城。”
说罢,何乾清便笑了起来。
北燕主将只觉得自己被戏耍,竟然听信了只要将何乾清弄到手上就能扭转战局的话。
城门忽然“轰”地声响,外面已经在强开城门了。
北燕主将气得牙呲目裂,重重拳打在何乾清小腹上,把正在笑的何乾清立马吐了口血。
何乾清两只手被反剪绑起,她换了换,又抬起头看向北燕主将笑,笑得满下巴都是血。
城门快要被撞开,北燕主将看着何乾清顿时面色阴沉,说道:“带上她,撤退。”
攻城只用了个时辰,营地随后就驻回关口要塞城,何易焕是被人抬过去的,他因着被何乾清打伤这两天便直半死不活躺着,所以直到午后才听说何乾清死了。
他兴奋得甚至忘了只手只脚被她打得骨折的事,蹦下床去被疼得死去活来才想起,喊了跟着他混的群人来,让他们扶着他去了主将营帐。
薛将军和姚将军以及其他三四个将军似乎在里面谈论何乾清的事,何易焕进去,他们便不约而同噤了声,看了过来。
何易焕扬起个嚣张的笑容:“我听说,何乾清死了?”
“真可惜,”他笑着示意扶着他的人把他扶到主将上坐下,“不过也好,个女人而已,何必把自己搞得这么累。”
他看向薛将军:“兵符,交出来吧,薛伯。”
薛将军冷哼声,完全不买他的账。
何易焕看见薛将军居然敢给他甩脸色,脸也瞬间沉下,用他没骨折的手锤桌面:“这兵符是我爹的,不给我你们是想造反吗?”
薛将军脸色极其难看,但并没有说话。
姚将军年轻气盛些,看着嚣张的何易焕忍不住开口了:“要不是看在老将军的份上,你早就被轰出去了,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你有你妹妹点儿出息会是这模样?居然还有脸来要兵符?”
随后,万将军跟着补充:“这些天不仅战场次没上过,还直在惹事,侍郎大人身体现在还没痊愈,刚从城外搬进来就直在咳。”
何易焕心道他自己要不是受了伤,非得好好教训这两个人不可,他怒火冲天,吼道:“这兵符是我爹的,我来要怎么了,本来就应该是我的!你们不给老子就是想造反!”
姚将军想说什么,薛将军随即抬手阻止争吵:“兵符我会交给兵部,到时由兵部交予皇上。”
说起兵部何易焕便想起害他被何乾清揍的兵部侍郎许夷兰,刚刚万将军也因为他竟然数落他,顿时便气得头脑发昏:“你们居然想把兵符给那病秧子断袖?!”
姚将军“哐”地站起身:“住嘴!要不是因着你是老将军儿子,我们早就将你军法处置斩首,竟然还敢以下犯上!”
何易焕吃了气,但寡不敌众,最后满腔怒火离开了。
若说北疆白日是和煦的春日,晚上便是刺骨寒风的冬日。
天黑得也很快,许夷兰早早熄了灯躺下,夜里难受得紧,咳嗽着咳嗽着便醒了,翻了个身,就感觉不大对劲。
周围似乎有人的呼吸声。
许夷兰睁开眼,就看到床前站了五六个人,他们在黑夜里悄悄围着他的床紧紧盯着他,看着他睁开眼与他们对视上。
许夷兰惊得瞳孔剧烈收缩,随即就有人捂住他的嘴,更有两三个人将他给把按住了。
许夷兰挣扎阵,死死瞪向直盯着他的何易焕。
捂住他嘴的人只捏许夷兰喉咙,他便发不出声了,随后,他们将许夷兰从床上抓了下来,按着跪在地上。
何易焕把抓住他头发,吐了口口水在他脸上,愤愤骂道:“你个男婊子,也就只会用脸和屁股勾引男人,连姚雪都被你勾引了,该不会这两天就和他上过了吧?”
众人闻言,皆笑了起来,带着几分淫意。
何易焕也跟着恶劣笑了起来,抓着他头发的手揪紧:“要不是你,何乾清她敢这样打我?兵符也早就是我的!把他衣服扒了,我倒要看看这男人有什么能耐蛊惑这么多人。”
许夷兰双目赤红,黑夜也遮不住他羞愤欲死的目光,他银牙咬碎,却不能挣脱这几个恶魔的手掌。
逐渐地,他的目光由愤恨,坠入了绝望。
而何易焕几人却乐此不疲,压根不顾许夷兰的感受。
“没想到干男人也这么爽。”
“诶?你别和我抢,嘴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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