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将军,让小弟也尝尝鲜呗。”
……
此时,何乾清被锁链绑着,身上的银盔甲早已不见,脸上身上全是鞭痕和烫伤的痕迹,衣服也因晕过去被水泼得湿透。
敌军主将看她半死不活也终于满意离去,留下七八个人看着她防止出现意外。
身上剧烈的疼痛让她只觉得累,她好几天没有合眼了,也承受不住这样的折磨伤痛,但想着林彦如还在雍都等她回去求皇帝赐婚,硬是没有把眼睛闭上。
她真怕睡不醒,辜负林彦如的等待。
她被绑在敌营外的刑柱上,风呼呼吹着,身上却火辣辣地疼,又感觉又刺骨的凉意往骨头里钻。
视线逐渐模糊起来,何乾清呼吸越来越凝重,她忽然就后悔如此逞强。
她觉着要坚持不下去了,极其想见林彦如面。
见面就满足了,她不求能活着回去。
这时,看守的几个人聊了起来:“没想到真是个女将军,雍国是没有男人了吧?”
“啧啧,怕不是个女儿国,个个女人当家。”
“哈哈哈哈…”
何乾清被番话气得回了些神,但她连抬头的力气险些都要没了。
何乾清后脑勺靠在刑柱上,嘴角带着嘲讽的笑,眯着的眼里放出精亮的光:“笑?你们还不是被打得落荒而逃?”
几个人被何乾清的挑衅惹起了火,人拿着长鞭要抽下去,扬起手却始终落不下,他惊恐万分看着身边的人,又个使力,依旧落不下去。
“有…有人抓住我的手…”
他吓得面色惨白,手松鞭子从手心滑落,但却无论如何都收不回举起的手。
随后,手腕咔嚓声响,他手也终于随着自己声尖叫收了回来。
何乾清此时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她发觉身上支撑她站着的锁链松了,头脑昏往前倒去。
……
雍都今夜里不见月亮,夜市也未开,全城只有两三户点了灯,静得令人毛骨悚然。
从猫眼行刺后,这两日安稳得都有些可怕,北疆的捷报频传,据说今天便是他们最后战,也不知有没有赢。
风策是在今日黄昏察觉雍都不对劲的,城里处处都透露着气死,透露着魔气,太过压抑。
就连他府里的仆人和丫鬟也是如此,仿佛就是具具行尸走肉。
鱼芜是今晨回来的,他表示燕淼是个懂事的孩子,而且侯爷和侯爷夫人也已经接受了风瑾逃婚的事。
鱼芜在,他便安心了很多。
风策晚饭吃到半,心忧得已经吃不下,他搁下筷子等鱼芜吃完,说道:“十二音阁应该是开始行动了,我们得去趟十二音阁会会她们。”
十二音阁的楼灯火通明,鱼芜跟着风策踏入十二音阁,发觉音冰玉,柔浅还有藏青似乎就在里面等他们。
音冰玉从椅子上站起来,笑着对风策明知故问:“尊上这个时来寻我们,所为何事?”
风策已经不想再和她假惺惺,毕竟双方早已知晓对方目的,于是打开天窗说亮话:“雍都的百姓是不是都已经被你们给控制了?梨树花香对么?你们倒是心思细腻。”
风策如今已经相信温别当时和他说的都是真的了。
音冰玉此时满面得意,全然没有了先前的冷静自持,那淡然表情的脸上露出十分夸张的笑容,让看得习惯了的风策以难接受会是同个人。
她被风策番话逗得笑出声,嘴角仿佛要咧到耳根,眼睛里的情感复杂得根本看不懂她在想什么,只知道没有善意。
“怎么会都控制了?如果都控制了,我们还怎么行动?尊上,你说这雍都城的百姓也还有几十万了,若是都扩充魔军,攻上上云峰指日而待啊。”
她回着风策,却是句句说着反话,风策这才知道她眼里是疯魔般得意忘形和讥笑嘲讽。
“音冰玉,”风策提醒她目前他们还是拴在根绳上的蚂蚱,“温别此时还在雍都,他很快就会来,而且!这城的人若是都出意外,天上的人察觉了,也不会不管,到时候,你我皆会没命。”
柔浅淡淡笑道:“尊上什么时候胆子这么小了?哦,差点忘了,尊上现在的修为,是没法违抗天命的。”
鱼芜瞪她眼,怒斥:“尊上说话,你不要插嘴!”
柔浅笑着歪头看向鱼芜:“我为何不能说?”
此时,音冰玉笑着说道:“尊上,你刚刚是提起温别吧?你是不是还不知道温别在哪儿?我今天可是刻意松了结界让他进了造魔楼,也特意把出口给关闭了。”
风策想起温别上次从造魔楼出来后不仅染了身魔气还失控,目光不由沉。
音冰玉看着风策变了脸色,笑容顿时也收了起来,目光也变做了怨恨。
她已经确认了风策来雍都是因为温别在这儿,魔尊的身份让温别厌恶,所以故意换了个身份去接近他,和他在起!
音冰玉越想,面目也逐渐狰狞起来,嘶吼道:“我就知道你心里眼里只有他,你怎么可能会为了造魔楼来找我?你压根就是为了来找温别!为了和他在起!”
风策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这么说,她似乎知道风澈喜欢温别的事,还为此恼羞成怒了,于是问:“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什么?”音冰玉的狰狞面目上又露出笑来,“从你拒绝我,说喜欢温别开始,我对你只有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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