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澈实力已经恢复,早就可以不依附沈灵的身体,只是怕羽浮无法接受,一直没有以真面目示人,不过,回到天界,尤其是在姣若面前,也就没有必要再伪装,变回了原来的样子,只有他自己的身体用起来最舒服。
墨澈皱着眉,冷着脸,拉开她的手,往后退了两步,冷冷地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放你出来的,到底有没有办法救他?”
姣若撇了撇嘴,不屑道,“要救他有什么难的?这天底下就没有我做不到的事。”
她看了眼墨澈,似乎有些不高兴,没好气地说道,“只是你这求人的态度,未免太冷淡了些,怎么说我也是你娘亲,你见了我,笑也不笑一下,一句娘亲也不肯叫,心里只想着别人,我自然是不乐意帮你救人的。”
“他是我的爱人,不是别人。”墨澈沉声反驳道,眉头皱得更紧了,心里也愈发焦灼,紧抿着薄唇,内心天人交战,纠结了好半天,声音很轻,不情不愿的叫了一声,“母亲。”
姣若笑得花枝乱颤,头上的步摇轻轻摇晃,发出清脆的叮当响,拍了拍他的肩膀,冲他眨了眨眼,说话的语气像是在撒娇,与她妩媚的眉眼反差很大,满脸欣慰地说道,“这就对了,你放心,既然他是我儿媳妇,那我肯定会救他的。”
她又说道,“不过,我还有一个要求,你必须答应。”
说话的语气不由又变得高高在上,似乎是在命令,无论何时何地,她骨子里还是叱咤风云的万妖女王,哪怕是面对亲生骨肉,也不容拒绝。
墨澈一听,脸色便冷了下来。
她视若无睹,自顾自地说道,“我要你离开天界,袭我的王位,做妖族之主。”
“为什么?”墨澈冷声问道。
姣若狭长的美眸微眯,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怎么可以做别人的儿子?尤其是那个女人,我一想到她对我们母子做的那些事,便夜不能寐,恨不得拆她的骨,吃她的肉,你是我的儿子,就算你不恨她,你也不可以和天界再有瓜葛。”
“我恨她,可我也讨厌你们妖族的人。”墨澈看着他,一口回道。天后千方百计地派人伤害羽浮,只为了让他痛苦,心机之深沉,令人瞠目结舌,他永远都不会原谅她,可是妖族的人在其中和她勾结,羽浮的悲剧跟他们脱不了干系,他也不愿意跟妖族站在一边。
女人不以为然,轻笑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身上流着我的血脉,自然也是妖族的人,我知道,你怪他们对羽浮动手,可那几个人不过是我族叛徒,你若是想要出气,我把他们交给你亲手杀了便是,等你当上妖族之王,想做什么都可以,这世间再没有可以约束你的东西,不用顾忌什么天条律令,届时,别说是一个羽浮,这天底下的男人都可以任你挑选。”
“我只要他。”墨澈厉声道,脸色阴沉,看着她没有说话。
她眉梢微微上挑,拍了拍他的肩膀,缓步往外走,边走边说道,“你可以慢慢想,我的时间很多,不过,就怕你宫里那位等不及。”
“站住!”墨澈叫住她,言语之间没有一分对于母亲的敬重,在他心里,女人只不过是用来救羽浮的工具,可是他又不得不妥协,握紧了拳头,艰难地开口道,“我答应你。”
姣若转头,笑魇如花,“一言为定。”
她把手放在丹田处,张开嘴,吐出半颗内丹,递给他,“你把这个给他服下,半日后他便会醒,我与天后之间还有事未了,等此间事了,我自会过去找你兑现承诺。”
她提出交换条件,墨澈反而会信她,觉得她不会害羽浮,从她手中拿走内丹,一转眼便消失在了原地。
姣若见他如此心急的样子,看着空落落的手心,不由笑出了声,眼神之中有些怀念,可是下一刻便摇了摇头,变成冷冷淡淡的神情,眼神凌厉,直奔天后的宫中。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受了这么多年的委屈,是时候讨回来了,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的作为付出代价。
另一边,天后心有所感,缓缓睁开双眸,哪里也没有去,静静地等着她过来,手上的珠串突然裂开,圆润的珠子噼里啪啦滚了一地。
她抬头看向外面的天,轻声呢喃道,“你终于来了。”
墨澈马不停蹄地赶回凡间,把内丹给羽浮服下,寸步不离地守在他的床边,焦急地等着他醒过来。
大半日过去了,羽浮还没有醒,就在他以为被姣若骗了的时候,人醒了。
“羽浮!”墨澈松了口气,握着他的手,紧紧抱着他,心里充满了失而复得的喜悦。
羽浮脸色苍白,浑身疼,仿佛骨头散架了似的,被墨澈抱着,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一次轻浅的呼吸都好似有一把刀在他的小腹用力地剜,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无力地推了推墨澈的肩膀,许久没有开口说话,嗓音沙哑,喉头干涩,发出来的声音很难听,艰难地用气音挤出一个字,“疼……”
墨澈连忙松开他,手伸出去不敢碰他,双眼微红,着急地问道,“哪里疼?我让太医给你看看。”
说完他便赶紧让太医进来。
太医看见羽浮醒了,脉相如常,深觉诧异,扯着花白的胡子,怎么都想不明白,直呼惊奇,“老臣行医这么多年,从未见过这种怪事,皇后昏迷这么久,身上一点事都没有,连难产留下的后遗症也全部消除了,实在是怪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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