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澈瞪着他,厉声道,“那他为什么会喊疼?”
太医连忙回答道,“皇后昏迷时间太久,躺的时间长了,身上难免有些不适,只要多下地走走,喝几服汤药,过几日应该会没事的。”
皇后身上发生的事,一件比一件奇怪,让他对自己的医术产生了怀疑,所以确诊也不敢说的太过肯定。
“赶紧去煎药!”
“是!”
太医和宫女们都退下了,墨澈扶着羽浮坐起身,给他喂了点水,两三杯温热的茶水下肚,他的思绪清醒了不少。
“还喝吗?”墨澈柔声问道。
羽浮摇了摇头。
“对了,”墨澈很高兴地对他说道,“你想看看我们的儿子吗?他长得很可爱,眼睛和你一样漂亮。”
谈到他们的孩子,他的眼里有光,那是发自内心的喜悦,他在心里以为,只要孩子在他手里,羽浮便不会离开。
羽浮听到孩子两个字,惊恐地睁大了眼睛,痛苦的回忆席卷而来,那仿佛把他撕裂似的巨大的疼痛,让人无法忍受,哪怕只是想起,也令他浑身颤抖,不由自主地抓着被子角,声音哆嗦着说道,“不!不要!我不要看见他。”
他的情绪很激动,墨澈连忙抱住他,安抚道,“好好好,我们不看他,你别怕。”
“出去!”
抱着孩子的乳娘刚走到门口便被吼了出去。
乳娘越走越远,直到听不见孩子哭声,羽浮才慢慢平静下来,被墨澈扶着躺下,给他盖好被子。
他闭上眼,轻声说道,“我累了,想睡一会儿。”
墨澈柔声道,“那你睡吧,我在这里陪着你。”
躺着的人轻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道,“你让我一个人静静。”
墨澈一怔,点头,“好,那我在外面守着,你睡醒了叫我。”
羽浮没说话,他便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第69章
羽浮在宫中养身子,心里对孩子很是挂念,到底是辛苦生下来的,不可能不爱,尤其是,那是师兄的骨肉,他比任何人都要在乎。
疼过之后又想起那个可怜的孩子,于是,别扭了几日,可以下地走走之时,便想着去看看他,从出生到现在,他连孩子的面都没见过,只是从墨澈口中听说是个儿子,儿子也好,若是能有几分长得像银月,一定是很好看的。
这日,墨澈不在宫中,被朝臣们绊住了,羽浮便借着这一机会,悄无声息地走了出去,一个身边的人也没有带。
他对宫中不熟悉,去过的地方不多,总是困在方寸大小的院子里,郁郁寡欢,所以,眼下虽然走了出来,却不知道小皇子住在哪一处宫殿,只能沿途一直问。
可是远离椒房殿的宫女们不大认识他,他也很少以皇后的身份在众人面前出现,故,见他一直在打听小皇子的下落,纷纷闭口不谈。
直到有一个去过他宫里打扫的小宫女认出了他,问他是不是要去看小皇子,见他点头,便走在前面给他带路,小宫女是个很识相的,见他脸色不好,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便没有出声打扰他,安安静静地在前面走着。
两人被拦在了殿门外。
这里守卫森严,墨澈派重兵把守,看来是很重视这个孩子。
侍卫拦住他们,说无诏不得入内,以免有心怀不轨之人会伤害小皇子。
宫女上前去解释,告诉他,面前这位是小皇子的生母,皇后。可是侍卫不认识他,也不买账,说什么也不让他们进,除非有皇帝的令牌。
羽浮站在门口,心中涌起一股奇怪的感觉,有些熟悉,仿佛是孩子在呼唤他,近在咫尺却见不到,让他有些焦急,尤其是在听到孩子的哭声后,他心头一紧,便不管不顾地冲了过去。
“孩子在哭,你让我进去!”他着急地冲侍卫们大喊,被人拉住了胳膊,推到了一边。
他的双腿一软,跌坐在地,浑身无力,生孩子让他内损得太严重,短时间内无法恢复过来。
侍卫们面无表情,冷漠地看着他,一板一眼地说道,“没有陛下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入太子殿内。”
羽浮捂着胸口喘了一会儿,宫女上前扶他起身,忽然,从他身上掉落了一块金色的牌子,捡起来一看,竟是块皇帝御用的宫牌,有了这东西便可以去宫中任何地方。
他把这东西给忘了,墨澈给过他许多东西,他一向看不上眼,扔的扔了,连皇后的凤令都不要,不知这块令牌是墨澈什么时候放在他衣裳里的,他一点也没察觉。
宫女认得这块金色令牌,连忙捡起来拿给侍卫。
侍卫拿在手中,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半天,确定是真的,于是毕恭毕敬地向羽浮行了礼,往两边侧身,放他进去。
一块牌子只能一个人用,宫女身份低贱,不许入殿内,在门外候着,羽浮一个人走进去。
宫殿很大,有内外之分,空落落的,有回声,走在其中,连脚步声都听得清清楚楚,越走近便越紧张,那是他身上掉下来的肉,熟悉却又陌生。
走到内殿,他站在门口,伸手迟迟没有推门,不停深呼吸,心跳得很快。
“我听说小皇子不是陛下亲生的。”里头忽然响起了一个很细微的女声,声音放得很低,若不是殿内太安静,也许很难听清。
羽浮动作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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